林初叶不会是个逃避的人,但上次那个麻药一打进去,她就直接后悔了。
尽管现在已经过去五年,她还是能清楚地回忆起那个针管在她舌头根处打进去的痛,忍不住皱眉:“……牙突然就不疼了。”
“听话,初初。”
“咦……叔公你好油腻哦~”
简安安嫌弃的看了眼周瑾辰,下一秒,就被对方拎着领子提溜起来,扔了出去。
去欧德看牙时,尽管林初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到跟前之后,还是怂了。
霍骁看他们一家三口过来,笑着捏捏简安安的脸蛋:“你好啊小姑娘。”
简安安一脸大人模样,经过这几天被误会全了,已经能够娴熟的和他解释:“别误会,周瑾辰不是我爸,我叫简安安,是我爸和我妈的孩子,但是我爸现在在国外照顾晓晓姐姐的爸爸所以不能来陪我,让我和我妈留在这里。”
“……”霍骁的笑意再一次凝固在脸上,僵了僵,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意味深长道:“我走这几年,你过得挺……丰富的。”
尽管后来林初叶和他解释,这位也只是点头,不做回复,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没有。
以至于到后来周瑾辰买了点冰水回来之后,霍骁看他的眼里多了好几丝男人之间怜悯,悲壮的怜悯。
“别怕,我在。”他神色淡淡,握紧林初叶的手。
林初叶躺在手术椅上,实在是有点害怕,问:“给我买糖了吗?”
“买个屁。”这时候还想着吃糖,周瑾辰脸一黑,忍不住在小孩面前爆了粗口。
简安安咂舌:“叔公,你怎么又说脏话了。”
好不容易做完牙,林初叶在路上还一直埋怨,意有所指:“男人果然都是一样,得到了就不珍惜,想起以前给我承包柜台所有利口乐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周瑾辰满脸黑线:“听话,初初,以后都不准吃了。”
霍骁说了,她的左边牙齿虽然还没到要换掉的地步,但就按照她这种坏牙的速度,不出三年,就会彻底成为一个左右边都没牙的少妇。
“烟不能抽,糖也不能吃,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欲哭无泪。
当夜,周瑾辰深刻的教会了她除了抽烟和吃糖之外,活着到底还有什么意思。
再然后,不幸的是林初叶也染上了感冒。
听着身边两个人厚重的鼻音,作为这个家里唯一的幸存者简安安,一边捂着口鼻一边强烈要求自己要换一个环境生活。
简安安临走的前两天,正好赶上薄星辰小朋友的生日。
在老宅里过生日的时候,周瑾席十分贴心将蛋糕换成了无糖的,但即使这样,某人却还是吃都不让她吃一口。
林初叶气急。
吃饭快到结束的时候,薄星辰的小学老师也专门来上门送了一趟礼物,蒋奕依那种热情的性格,硬要把人拉过来一起吃饭。
因为简安安一会儿叔公一会妈妈的缘故,这位老师直接把林初叶当成了离婚带娃的气质美女,二十多岁的春心萌动。
于是整场饭局上不停地示好:“安安妈妈,这个虾仁是您做的吗,味道太好了。”
周瑾席淡淡说:“我做的。”
“安安妈妈,这个糯米鸡是您做的吧,吃起来真是回味无穷。”
蒋奕依悠悠说:“是我,陈老师。”
“那这碗赤豆糊圆子一定是您做的了,我一吃就想起来了家乡的味道,真是太亲切了……”
某男黑着脸。
林初叶忍俊不禁:“陈老师您觉得好吃就行。”
话音刚落,就见周瑾辰沉着个脸,直接把沙发上陈老师的东西扔在了他身上,语气差的要命,就差甩在他脸上了。
“吃完就走,不送。”
作为一位经常被夸赞送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