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一件事——靳牧尧酒精严重过敏!
她猛地站起身,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拽着靳牧尧就朝外走。
医院。
橙初坐在病床旁。
“病人酒精过敏太严重了,还好来的即时,以后可千万别碰酒了!”
医生嘱咐的话言犹在耳。
陶橙初只觉身处迷雾之中,再想到刚才靳牧尧喝酒的那一幕,各种情绪在胸口聚集,压得她喘不过气。
靳牧尧额头上还挂着冷汗。
陶橙初瞧着,鬼使神差的伸手帮他擦掉。
就在收回手的一瞬间,手腕被人一把拉住。
靳牧尧声音沙哑:“橙初……”
仅仅两个字,陶橙初身子一颤,垂眸就对上靳牧尧深邃的眼。
沉默蔓延,也让心底积压的情绪崩盘。
陶橙初抽回手:“为什么?”
靳牧尧一默。
“为什么要替我喝酒?”陶橙初声音颤抖,“既然在你心里我连前任都算不上,那我喝多少酒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初你一句解释都没有直接失联,现在为什么又要在我想放弃时一次次出现?”
“靳牧尧!你到底想做什么?”
声声质问砸进靳牧尧的心里。
他攥了攥空落的手,血逆流进输液管。
靳牧尧不觉疼,只缓慢而清晰的回答:“在我心里,我们从未分手。”
———
陶橙初从未想到和靳牧尧重逢,竟然是在别人的婚礼上。
他为伴郎,自己则是伴娘。
帝都,希尔特酒店。
一片欢声笑语中,陶橙初心不在焉。
一旁同事激动低语:“伴郎好帅啊,橙初,我们换个位置好不好?”
陶橙初闻言,视线不自觉落到旁边人身上。
靳牧尧一身黑色西装,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反射着灯光,晃得人迷乱。
时隔五年,他还和当初在大学一样,惹人心动。
这时,只听一阵衣料窸窣声,一阵温润的木质香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