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他喊了一嗓子,哭声戛然而止:“大……大不了你也把我的卷子藏起来行不行?”
“……。”
再到后来,简思思跟着简家去了瑞士,她每晚都会想着和贺知予说话,但那时候通讯还不太发达,发出去的短信也根本没人理,像是突然断了消息。
后来贺老爷子车祸死后,她跟着爸妈回了魔都,却没看到贺知予的身影,听老夫人说是,贺知予去了封闭高中上学。
于是还在初中的简思思就自己打了车过去看他,却只看见他一个人坐在墙顶上擦血,那样骄傲的人,估计怕是不愿意自己看到他这一面。
所以,简思思默默地在附近买了点碘伏和药膏送进去,又偷偷拍了他张照片,这才离开。
那张照片,也因此一直珍存到现在。
贺知予愣住:“你是说,当年的碘伏是你送的?”
“不然呢?”简思思轻笑:“难不成还能天上掉碘伏吗?”
在当年,贺知予看到的并不是这样。
他擦血时,一堆东西哗啦啦掉在了地上,他还以为是谁在搞怪,就凑头去看,结果只看到了一个穿白裙子的小女孩。
贺知予咬牙切齿的喊了声:“喂!你给我站住!”
小女孩听到声音后反倒跑得更快了。
他跳下去,这才看见那一群东西居然是药膏和碘伏。
第三天,他找遍了整个学校,终于找到了那个白裙子的女孩,上去面色不佳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秦清秋。”
……
贺知予眸色愈深,将女人搂起来抱在自己怀中,低声叹了口气:“原来我居然错过了你这么久,思思……”
简思思微怔,在他耳垂落下一吻:“但是我们还有很多以后。”
。
瑞士的三月迎来了倒春han,雪花大的几乎像柳絮似的,漫天飘零。
简思思拉着贺知予坐上电车,去了苏黎世的锁桥。
从这里,可以纵观大半个苏黎世,两岸的黑白交叠洋房和平静的湖面,将小镇勾勒的像一幅画般美。
她翻来倒去,在一堆爱情锁中读着别人的爱情。
贺知予看她一副认真的模样,搂住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