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说我?况且你明明答应过要和我结婚的。”
厉景琛嗤笑:“我为什么不能说你,我倒觉得我说的比起你做的已经是很有教养了。”
想起陆晚晚说的话,他眼神又多了分憎恶。
林淑妍不甘地攥了攥拳,抬眼质问:“说来说去,你就是为了陆晚晚才这样的吧。”
厉景琛沉默,只是眉头越拧越紧。
“你就是喜欢她吧?”林淑妍红一阵白一阵的脸好像要扭曲了似的。
厉景琛唇线轻动:“喜欢。”
试探性地将这两字说出口后,他发现自己并没有任何负担,反而有种终于卸下了担子的轻松感。
而林淑妍却因为他这清晰简单的回答僵在了原地,带着侥幸的心也像是被刀全部刺破了一样痛着。
厉景琛并没有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关上了门将她拒之门外。
“叩叩叩——!”
“厉景琛!!!”
门外,林淑妍气急败坏地咋着门,声音因为愤怒而尖锐了几分。
厉景琛充耳不闻,走进厨房烧水冲了碗陆晚晚准备的米糊。
不一会儿,外头就没声音了。
他看了眼大门,神色冷淡地坐回了沙发。
一口一口,香甜的米糊让厉景琛连日来的疲惫消减了不少。
他看着手里的空碗,不觉想起刚刚自己那个回答。
厉景琛向来不会让自己的思维永远困在一个地方,他也明白自己既然能说出“喜欢”,就不会把对也陆晚晚的感觉当做纯粹的同情。
他放下碗,起身走到阳台望向远处的落日,唇角微挑。
不知道陆晚晚的病房能不能看到这样漂亮的晚霞……
五天后。
关于陆晚晚盗窃一案二审正式开庭,厉景琛作为陆晚晚的律师出庭。
在确凿的证据下,经理也无从辩驳。
他从陆晚晚口袋搜项链时,其实项链已经在他袖子里。
只是抽出来时不慎划伤了手腕,为了不让警方验出自己的DNA,便偷偷换了条新的项链。
而原来那条则被他卖给了一个朋友。
由于经理认罪,二审判决的时间也缩短成了半个月。
庭审结束后,厉景琛立刻收拾东西准备去医院。
法院外,许哲开着厉景琛卖给自己的车等着他。
见人出来了,立刻喊了声:“这儿呢!”
厉景琛愣了瞬,而后走了过去:“你怎么来了?”
“送你呗。”
许哲坐进车里,看着他上车后又说:“你看你没车,去什么地方都不方便,一会儿你把车开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