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快点做。绝不能让乔若若出了看守所,她必须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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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看守的第三天,除了警察、律师、乔耀辉,乔若若再没看见别人。
当然,这个别人即是指慕北霆。
过去她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可现在她也避不开世间尘俗,会像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样望眼欲穿。
若若很鄙视这样的自己,越想见到的人越见不到,心里失落感越重。
可感情就是件很奇怪的东西,轻易不要碰,碰了便放不下。
所以若若每次都很明确地向律师阐明,她从没有和死者发生过任何不当关系。
可惜慕北霆听不见,就算听见了,乔若若也不知道。
胡思乱想,循规蹈矩,终于在进看守所的第四天,若若有点抗不住了。
“乔若若,你发烧了,39度5,必须马上吃退烧药。”
狱警看了看体温计,然后搀扶着乔若若来到卫生室。
吃完药,狱警让乔若若留在卫生室,等烧退了再回去。
若若昏昏沉沉地睡着,有狱友自动请命陪着她,狱警准许。
再次睁开眼,一个尖利的东西正抵向她的喉咙。
“你是谁?”若若眯起眼睛,猛地攥住了那个东西。
女人狠狠一拔,却拔不出,咬牙阴狠道:“你别管我是谁,反正你出不了这座看守所。”
“你想杀我?”若若看了眼手上的东西,这女的竟然和她想到一处了,牙刷。
不过,她白天藏起牙刷,只想用来保护自己,而这个女的……
这把牙刷的手柄已经被磨得像把锥子,一锥子下去就能要人的命。
原来,这几天晚上,女人是想趁所有人睡着时,捅自己一锥子。
幸好她警惕,巧妙地躲过。
“哼,猜到也晚了,你今天连卫生室都出不去。”女人说完,还是把牙刷拔了出来。
可正猛地刺向乔若若时,若若抬腿往她腹部一踹。
“哼,不错呀。”女人捂着腹部冷笑,“还以为你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原来也有几分身手。”
“谁派你来杀我?杀人偿命你不知道吗?你杀了我你也跑不了!”
女人没再说话,只是一锥锥刺向若若脸庞,若若一边躲,随手拿起一个听诊器砸向女人。
女人被砸中,牙刷掉了,若若猛地掏出自己兜里的牙刷,往女人肩头一刺。
若若的牙刷柄并不尖利,可还是扎伤了女人,她痛苦地捂着肩膀。
“说,谁派你来杀我?”
若若揪起女人一头黄头发,此时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
“乔若若,告诉你个好消息!”一名狱警一边推开卫生室的门,一边道,“你被保释了,现在就可以走了。”
“这是……”狱警看了看地上的听诊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