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秦瑾沐默了默,才伸出手来将那折子翻了过去盖住。
“嗯。”他随口道,“南海动荡,清平候有些麻烦。”
话语在容静姝心中过了一番,只道是南海有人造反,差了清平候去平乱。
想起清平候,容静姝便联想到了他的女儿长乐。
她眸中泛起哀戚,有意避开这个话题。挪开了视线,转而问:“容家人怎么样了?”
“贬为庶人,逐出都城,五代不可再入朝堂。”
这个下场,对于贪恋荣华的容家人来说,算得上严惩了。
容静姝没有说话,算是将这件事略过了。
这时,门外有人求见,闻声容静姝从秦瑾沐身上起开,坐到了窗边继续堪棋。
那太监立在门口处,垂首道:“陛下,润泽寺的祈福台已经搭好,尚衣局差人来问,现在是否方便为容姑娘量尺寸。”
容静姝不解的看向秦瑾沐,对方好整以暇的勾起了嘴角。
他解释道:“为你做身衣裳。”
容静姝捻着棋子:“什么衣赏?”
秦瑾沐笑了:“凤冠霞帔,皇后的嫁衣。”
与此同时,城门口,三个形容颇为狼狈的人蹒跚的走出了城。
正是容氏夫妇,与他们病恹恹的儿子,容靖。
容母嘴里还在骂骂咧咧,说着污言秽语,辱骂着容静姝。
待走出城门丈来远,几个劲装短服的护卫蓦然出现的他们面前。
接着,不由分说的就将三人挟着,带到了一间郊外破庙。
被扔在地上时,容成安仍没有回过神来,瑟瑟发抖着告饶。
直到一道清朗的声音从破旧的佛像后响起,才略略找回了一魂一魄。
“你就是容成安?”男人温和道,“只要你告诉我容静姝的真实身世,我保你重回荣华富贵。”
说完,一箱黄金便在他们面前打开来。
容成安是个见钱眼开的,容母比他更甚。
见到金子,连滚带爬的冲到箱子前,一边眼冒精光,一边道:“我说,我都说!”
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中,容静姝的身世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