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诚恐,竟然让你连看家本领都用上了。”
半小时过去,江树雪看他们两个一直说小话,觉得儿子有了媳妇忘了亲妈,又开始没滋没味起来,皱眉找话题,“你爸这是跟汲家人说什么大事呢,工作起来没完没了。”
霍辰启听见了,脸色微暗,对温初玉耳语,“我去找汲风宜说点事情,你要一起听吗?”
温初玉想也不想地摇摇头。
霍辰启就起身,“我去催催我爸。”然后就走了。
江树雪本来只是想打断他们一下,没想到霍辰启真能晾下温初玉去找汲风宜,心里又开始矛盾起来,“你去那掺和什么?在这陪着你未婚妻。”
她这个称呼一出来,自己也愣了一下。
霍辰启到后院,书房的门刚刚打开,霍又平屈尊降贵送汲风宜出来,汲风宜表现得恭敬得体,给足了面子,两人看见霍辰启脸色很沉地走近,冷峻着一张脸。
“我跟汲小姐还有点私事说。”霍辰启看向她。
霍又平警告地给了他一个眼神,但还是把书房给他们让了出来。
进门,谁也没招呼谁。
“我是来问你。”霍辰启从他父亲书桌上的烟盒里摸了一根烟,没点,在指腹上捻着,声音冷沉,“现在能休战了吗?
汲风宜浅笑,不回答,只是盯着他的眼睛,“你觉得呢。”
霍辰启前一句就已经有了认输的意味,但她却并不顺着台阶下。
霍辰启手里的烟快要碾碎了,“录音是你给谢知行的。”
汲风宜并不否认,只是微微颔首,“话是你自己说的,事是你自己做的。”
霍辰启沉默。
汲风宜又很好奇一样地问,“什么感觉?”
霍辰启皱眉,“什么意思?”
“被压制和拨弄的感觉,就像棋子一样。”
他冷笑,“你是想告诉我,没有能力就要被压制,被宰割。”
汲风宜笑得惬意,以胜利者的姿态摇头,“不要自作多情,我现在对教会你什么毫无兴趣。”
霍辰启本来是最好的踏板,是霍家这艘船上最好的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