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笑去,欺身压着她的腰。
给了她极致的痛,似在惩罚她的走神。
额头溢出细汗,秦芸被突如其来的攻占震出了小脾气,叫道:“我不与你瞎扯了,我要起来!”
说着,感觉到扣在腰际的大手猛地一沉。
逃不掉了。。。
这一场震撼人心的结合,自软榻起,经由书案、湢浴、一路回到凤榻。
一直到斜阳晚照,秦芸才从昏睡中缓缓醒来,看着自己身上的寝裙,半撑起身子,抬手打起锦帐,向外望了过去。
只见萧瑾川一手将一岁的小儿子萧佑书抱坐在腿上颠着,另一手拿着时旭写给萧佑礼和萧书湉的批语。
全身上下洋溢着慈父的光辉,完全没了帝王的威严。
“《三字经》和《千字文》都已经全会了?”语气有些不敢置信。
“父皇,这些母后先前就已经教过儿臣了。”萧佑礼一双明亮的凤眸闪着睿智,像是天生的王者,即便面对高高在上的父亲,也从不露怯。
“父皇,你还是叫先生换些书教授吧,《三字经》和《千字文》儿臣都倒背如流了。”萧书湉嘟着一张小嘴,撒娇时左眼眼梢下的一点胭脂痣别样的娇艳。
这颗粉嫩的小痣是萧书湉两岁后突然长出的,萧瑾川第一次发现的时候还以为是女儿脸上不小心染上了自己批奏折的朱砂,长指反复捻了几次,揩之不去,才意识到这颗痣是随了他的生母。
因此,心里对萧书湉的疼爱便比哥哥、弟弟不经意间更多了些。
听到女儿如是说,萧瑾川欣慰不已,抬手摸着女儿的小脑袋,笑道:“书湉,你这般聪明,日后给父皇考个状元回来。”
秦芸听到男人不着调的话,掀被下床,走了过去,从他手里接过小儿子,笑道:“你别教坏了女儿。”
萧瑾川瞥了眼她娇媚的笑容,心中一悸,将娇妻连带儿子一起抱坐在腿上,温柔的眸光看向粉雕玉琢的女儿,不以为然地道:“怎会教坏,待书湉大了,朕就下一道圣旨,允许女子参加科考。”
“父皇,儿臣才不要当女状元。”萧书湉习以为常地看着拥在一起的父母,颇有主见地道,“日后,儿臣要当个写话本的作者。”
萧瑾川与秦芸相视一笑,眼里都是为人父母的自豪。
“怎地想要写话本?”
“话本乃作者殚精竭虑之作,所述皆其心中所想,所盼,所愿。如遇上一个真心喜好之人,便如得了一个交心的知己。”
“正所谓千金易求,知己难得。”
“若能以话本广交大景知己,海外之友,后世之辈,岂非一件大幸之事?”
萧瑾川凤眸一亮,哑声笑道:“没想到你个垂髫小儿竟能说出这番慷慨激昂之言,孺子可教也。”
秦芸被女儿这番言论启迪,杏眼骨碌一转,对萧瑾川道:“书湉说得对,明日,我便命人去江南找那青云士,与她结交,作个好友知己。”
萧瑾川在她小腰上轻轻捏着,凤眸闪过一抹促狭,“你到底还是喜欢她写的那些。。。”
秦芸闻言,心突地一跳,赶忙单手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在儿女面前说出什么羞人的话,佯睨了他一眼。
“喜欢那些。。。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萧瑾川听她认下来,抿嘴一笑,拉下她的手,在手背啄吻了下,低笑道:“无碍,朕也欢喜。。。”
成婚六年多,小兔子日渐成熟娇媚,俨然成了媚惑不已的小野猫,叫人越发沉沦。
萧佑礼与萧书湉见父皇眼中又只剩下了母后一人,相顾莞尔,耸了耸肩,显是早已习惯了这两人的互诉爱语。
黄昏吹着软风,明星在无意中闪动,细细的秋雨洒在金色的桂花上。
轻盈、娉婷、鲜妍。。。
爱在呢喃中不眠不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