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如今战况如何了?”
惠安帝封锁了大周军大炮和炮弹被窃之事,除却少数的知情者,再也无人知晓。
因此,元蓁即便知晓,也不可能如实相告,便只道:“夫君还未有信回来,我也不太清楚,姐夫可曾有信回来了?”
顾斯礼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他若是有提过我就不需问你了,我敢说楚将军给你的家书定然会写了许多话,我家那位,一页纸也没能写满。”
瞧着清冷的楚巽谁知竟是个疼宠妻子的,可瞧着开朗阳光的万阆,她的夫君,时日越久她便越没能从他身上感受到那份初相识时的美好。
但她也不在意就是了,成亲前她便没有太大憧憬,如今有了睿哥儿,只要他所做的不过分出格,她便由着他去。
“礼姐姐别担心,若出了事,总不至于一点迹象也没有。”元蓁安慰。
“没有消息或许也是好消息吧,我自过日子便是。”
两人说了会话,祯哥儿先走了回来,依着娘亲的膝盖就不愿意动弹了。
顾斯礼瞧见,禁不住笑道:“祯哥儿往后定然孝顺你。”
祯哥儿本就不如璨璨那般好动,元蓁笑靥温柔,抱起儿子坐她腿上,接过葡觅递来的温水喂了,这才笑道:“睿哥儿那么懂事,礼姐姐教导有方。”
顾斯礼看着乖巧的祯哥儿,实在是忍不住,伸手捏了把那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儿,祯哥儿小眉头微皱,却没有避开,把顾斯礼逗得好笑。
“怎的这般讨喜呢。”
元蓁由着顾斯礼逗儿子玩,转头吩咐道:“葡觅,天儿冷,你进屋里去吧,别冻着了身子。”
葡觅在朱明离开后发现有了身子,元蓁本已命她待在家中养胎,不必再进府伺候,可她却仍隔三差五地进府,道是待在家中也是一个人,还不如进府里有个伴。
葡觅轻抚着隆起的小腹,笑着谢了,才道:“少夫人体谅,给奴婢赐了坐,奴婢如今就好似怀着个火炉般,往常还觉着有点儿冷,今年倒没甚感觉,您瞧,奴婢手还是暖的。”
元蓁覆上她手,确实是暖的,这才放心,“快临盆了,还是要小心为上。”
葡觅便点头应下。
……
西北关军营,陆璟颢妥协离开之后,楚巽另召了朱明、邵颂和万阆前来。
趁着间隙,迟淮才将憋了许久的话说了出来,“果然还是要将军才能掌控局势……”说着像是意识到什么般,反应过来急忙又对蒋越摆手道:“属下并无旁的意思,只是……”
有关陆璟颢的话颇为不好说,他只是见到楚将军与太子殿下之间暗潮汹涌的对峙,一时感慨,但却绝没有因此而看轻蒋越的意思。
蒋越豪爽地大手一挥,并不在意,道:“并不只你这么觉得,将军气势摄人有威严,能镇得住场子。”
陆璟颢太子的身份在那摆着,他们人微言轻,加之有大炮和炮弹的加持,陆璟颢便觉得这场战事取胜容易,对于他们提出的各种战术皆不采纳,只依自己的意思攻打,初始确是胜了几场,可索尔格也不是傻子,后面他们再次叫阵,索尔格一律不应,他们正探讨如何逼索尔格应战,便就发生了失窃之事。
军帐相互离得并不太远,朱明三人很快便来了主帅军帐。
楚巽看眼两人,抬手阻了他们的相互谦辞,示意朱明三人坐。
邵颂见到楚巽,很是兴奋,“阿巽,你终于来了!”
以前没能和兄弟一起在战场上厮杀的遗憾如今终是有了这一天。
朱明也赞同,有将军在,他心中安定了许多。
楚巽心中情绪却复杂,他的到来并不是好事,因为这意味着战况并不乐观。
“先说正事,为何会失窃?军营巡防如今是谁在负责?如何安排的巡防?”略去了han暄,楚巽直奔他最想知道的事。
他们的军营是摆设不成,索尔格竟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带人潜入军营?
“楚将军辛苦奔波多日,不若暂且休息会。”万阆觉得楚巽应该先休息才是。
楚巽道:“无妨,还是先查明原因要紧。”
万阆还想说什么,一旁的蒋越忙按下了,将军认真起来根本不分昼夜。他道:“正如将军所言,属下亦有所怀疑,却无证据。巡防本是由守将全将军负责,我们到来后殿下改而命何将军负责,巡防的安排与全将军那时的一致。”
陆璟颢任命的何将军?
楚巽闻言,思量了会,这才问道:“安排人查了吗?”
巡防的安排没变,可是巡防的士兵却变了,变成了何将军手底下的士兵。全将军他很熟悉,巡防的安排是全将军与他商议定下来的,他更倾向于问题出在何将军身上。
蒋越便望向迟淮,是迟淮在带着人在查。
迟淮明白,忙禀报道:“属下领了几个信得过的士兵在查,只发现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