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为何要去那儿?”
“有个人,需要安顿。”楚巽言简意赅。
宁辞戍不由挑眉笑道:“你莫不是瞒着所有人金屋藏娇?”
这话显然是笑言,楚巽并未理会,只如实说道:“那个人,知晓当年先小太子亡故的真相。”
一语惊人!
宁辞戍才刚要入口的酒便就这样顿在了唇边,惊讶抬眸,“先小太子?”
他以往虽也有怀疑先小太子的死,却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证!
“这是如何一回事?”
漫不经心的态度正色了起来。
楚巽简要将事情说了,而后道:“是以,需要将那位嬷嬷找到,安全带回京安置妥当。”
此事事关柔贵妃,绥阳侯府之所以有今日的荣耀,与柔贵妃在宫中得宠的关系密不可分,见到宁辞戍的那一刻,他便知晓,此事交给他的决定没有错,好歹也能让他脱离如今萎靡的现状。
对绥阳侯府不利的事,相信都能让他稍微振作起来。
宁辞戍听了,并无犹豫太久,便应了,而后像是想起什么般,微垂了眸问道:“是了,太子殿下可知此事?”
此话透出的话音今人深思。
楚巽却并无去深思,只摇了摇头,道:“事关先小太子,我会直接禀于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有多心伤于好不容易怀上和生下的先小太子的亡逝,没人比他们这些皇亲要更清楚,且皇后娘娘始终都难以相信她悉心照顾的小儿子会因一场发热而亡,心中自是有所怀疑,只是奈何查不出线索,如今有人证出现,而皇后娘娘又会是以后的太后,能有机会示恩,他自不会放过,也是为了他们以后做打算。
宁辞戍只稍一想便明白了好兄弟的意思,陆璟颢已开始防范他们,开始制造把柄想要拿捏他们,他们也该为自己留后路。
如是想着,他便道:“我明白了,索性我如今去哪儿也不会引起旁人注意,便替你走一趟。”
楚巽微颌首,“你先行出发,过得两日我再让人追上你,为防有危险。”
“谢了,那我便不与你客气。”说着,宁辞戍就问道:“你的事,可还顺利。”
他不知晓楚巽具体在做何事,但却可以从他的言行中多少感觉并不简单,是以才有此一问。
楚巽黑瞳眸色微淡,“尽如计划般顺利就是。”
再多的却不能说。
“那便好,有何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宁辞戍也没继续问下去,能与他说的,楚巽自然不会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