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阳怪气,纠缠不清,不就是想她搭理他和他说说话吗。
胭脂:“总之不是你想的那么龌龊。”
在谢留露出片刻的愣怔之后,胭脂不紧不慢说出身份,“教习?教习什么?”
在得知胭脂教授人闺中规矩,以及房中术后,谢留清棱的一张俊脸登时黑如炭色。
他目色幽深的盯着她看了许久,不知想到了些什么,讥讽地笑笑,转过了身。
周郎主看着这样的场面,一时不知道还该不该将人拉走。
他还没蠢到看不出人眼色的地步,弄了半晌他已经明白,家中这陈娘子怕是与这位将军有旧,是老相识。
胭脂的身份一下拔高,变得奇货可居起来。
要真这样,周郎主便不好再做出一副胁迫警告她的样子。
场面冷淡下来,胭脂行的正坐地端,没觉得做个教习娘子有什么不好意思,这也是份维持生计的工活。
都是教授于人,难道还要分个三六九等?
有本事,这些老是用体下二两肉想事的男子一辈子都别沾男欢女爱。
就在这当口,脸色跟冰霜一样的谢留沉默地独酌完手里的杯中物,猛地将杯子一摔,腾地站起来。
他的行举在众多人当中,其实是最受瞩目的。
凭他身份最高,也凭他跟一个面生女子纠缠不清,周围人都是第一次见他这般在意一个人。
胭脂以为谢留是喝完酒心里憋闷,起身打算朝她发难。
她往后避之不及地退了几步,仿佛像看见什么脏的东西,这般抗拒疏离的姿态让谢留脚步一顿,乌黑漆亮的眼珠如受伤般瞳孔收紧。
当下面色更加阴冷铁青,他上前倏然护住胭脂的手腕,不管她如何挣扎,对着周郎主问:“给我安排的住处在哪。”
“你放开我,谢留!”
“什么谢留,你以前唤的可是我谢灵官。”
字是最亲密的,非相熟亲近的人不能叫也不会被知晓。
谢留拉着胭脂,在下人的带引下,留下一群摸不着头脑,眼冒精光神色暧昧的众多看客,迳直离开鸦雀无声的宴客厅。
房门被大力关上。
胭脂被谢留拖入房中,直到丢入床榻,才挣脱那只大手生硬如铁的桎梏。
话不多说,发泄着心火的谢留便俯身下来,一口咬上胭脂嫣红饱满的嘴唇,手上更没闲着,就如搓面团似的,将她上下有肉的地方爱不释手,又像怀念已久般揉了个遍。
他起了很明显的反应,咄咄逼人地抵着胭脂,大概是还在意她干的是教人房中术的活。
在碰到柔软处,谢留将挣扎不断,叫骂他的胭脂利落地翻了个身,压在下面教训似的扇打。
“……啊,谢留,你要死呀!”
胭脂:“谁准你碰我了?放手,放开啊,你这个混账,下三滥的货……你一个有妇之夫,碰别的女子要不要脸?”
她立马涨红了脸,虽然是骂,叫声中却透露出天生就有的娇甜软绵。
谢留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馨香,仿佛能惹人发狂着魔一样,让他赤红着冷冰的俊脸,沉郁地闷声教训身下的妇人。
直到胭脂骂声停歇,紧接着似有啜泣声响起,谢留留意到后才忽地停下手中动作。
他撩开了胭脂的裙摆,早已伸了进去,此时贴着一块布不动了,谢留神情难辨地盯着趴在他怀里的胭脂,冷冷的哑声问:“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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