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邀挑眉:“才一百吗?”
虞了:“不然呢?”
陆邀哦了一声,气定神闲:“那不够用,溢出的就当是附加分吧。”
虞了:“”
谁家附加分还能比总分高十几倍?
他想为自己刚刚的杞人忧天自罚三杯,看着这份过于离谱的打分表,很无语,嘴角却又抑制不住地老想往上翘。
“陆老板,要是照你这么打,我今晚就能结束实习期转正了。”
陆邀反问:“谁说你在实习期?”
虞了被他问住:“难道不是?”
陆邀:“聘礼定金都收了,有人还想反悔?”
他靠着柱子,用笔头敲了敲他脑袋:“那天晚上我就想说了,虞了了小朋友,关于你将喜欢我这件事定义为你没有定性,我表示有很大意见。”
虞了没懂:“什么意见?”
陆邀:“喜欢从来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更不没有谁的比谁的不值钱一说,没有规定喜欢一个人必须死心塌地多久才算对感情忠诚,从来都是因人而异。”
“你不是移情别恋,毕竟再多再赤诚的热情,也会因为禁不起另一个人视若无睹的挥霍而消耗殆尽。”
“你没有错,是你那位师哥懦弱无能留不住你,不值得惋惜,也不值得你为他自省,你只需要知道,我跟他不一样。”
“你在我这里从来没有实习期,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脑门被敲的一下不痛不痒,虞了看着陆邀,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酸,软,涩,又像被浇了满满的西瓜汁,清的,甜的,五味陈杂,让他鼻腔有些发胀。
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应对才算自然,他干脆撇开脸:“那你不早说?”
陆邀:“看你好像觉得很好玩,就想着陪你过过瘾。”
虞了睨他,开始翻着记仇小本本:“是吗?可你没有主动牵我,也不主动亲我,光是下午让你陪我睡一会儿,你还一副很勉强的样子。”
陆邀表示很冤枉:“没有勉强,我只是得依着你的节奏来,你允许了,我才能做。”
嗯?
他的节奏?
他的什么节奏?
虞了满头问号,明明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节奏在哪儿:“为什么不依着你的来?”
陆邀将笔夹在手指间随意转了一圈,好言道:“我的节奏可能太快,怕你受不了。”
虞了默了一瞬:“你在小看我吗?”
陆邀:“实事求是。”
“你说了不算。”虞了奇怪的好胜心上来,不信这个邪:“除非你让我试试。”
陆邀挑眉:“确定?”
虞了:“确定。”
“好。”陆邀点点头,将纸笔随手放在阑干上。
虞了目光不自觉跟着他的手走。
看见“评价表”在被放下的下一秒就要被风吹走,他哎了一声慌忙伸出手想去抓,不想反倒突然被扣住手腕,踉跄跌在陆邀身上。
铁环似的手腕捆上他的腰身,下颌叫人钳住被迫抬头,炽热滚烫的吻紧随其后,将他的呼吸堵得严丝合缝,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