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吻?”
穆荷注视着她:“当然,姐姐给吗?”
“哎~我不给~”
穆荷低笑着敛眸:“把草戒还我。”
阿月捂住口袋:“为什么要拿回去?”
穆荷解开自己的安全带,结实的手臂伸向阿月,将人揽进怀里:“哪个儿子,会送爸爸戒指的?”
哦,他是在反击自己刚才唱歌占他便宜的事。
男人埋头,在她青紫的颈间蹭着,等她回答。
阿月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手从他外套里探进去,指尖冰凉,停在他腹部上,好听的声音变得异常性感:“小荷荷,刚才不是还叫姐姐?”
穆荷整个身体僵住,手臂线条募地一紧,唇瓣摩擦着她的天鹅颈,不知轻重的吻下去。
让原本青紫的吻痕颜色更深。
阿月倒吸一口凉气:“嘶——”
穆荷轻轻笑出来:“男人的话,不可信鸭~”
“他会骗你。。。。。”
“会嗷呜一口把你吃掉哎~”
阿月人傻了,有点痛并快乐的感觉,手抵着穆荷,不让他胡来。
几个年轻的路人经过,嬉笑间透过划下的车窗遗留的缝隙探进目光,嬉笑声停止一瞬,复而又继续笑起来。
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腼腆的笑意。
阿月声音有些颤:“有人啊!小荷荷!”
他的吻好似不肯罢休,从颈间,到耳朵,声音低哑:“嗯?没人就可以吗?”
阿月:“。。。。。。。”
这男人真的又茶。。。。。。又骚。。。。。。。
阿月后仰,试图离他远一点,穆荷的手抵在她后脑勺上,将她按回来。
嗓音纯欲:“分别吻,给还是不给?”
别无他法,阿月圈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他。
计划得逞,穆荷笑弯了眼睛。
阿月下车的时候身子微微发软,草戒最终还是被他拿走了。
最后,捂着脸羞答答的跑了。
回家倒头就睡,空荡荡的房间除了时钟转动的声音只剩阿月浅眠的呼吸声。
清晨五点半。
一道细微的“咔哒”声,还在睡梦中的阿月猛的睁开眸子,手摸向枕头底下的刀,眼神锐利,翻身下床。
来人小心翼翼靠近床边,看到乱做一团的被子和空荡荡的床先是愣了一下。
没有人!
绕着床看了几眼,往洗漱间的方向看,一道不明显的流水声传来。
叹了口气,原来在厕所。
脚步缓慢的往洗手间靠,手里的枪拉栓上膛。
光线渐无,水龙头的声音还在继续。
阿月藏在两个凸起的柱子中间,看着来人一点点路过她往洗手间走。
一个女人。
阿月捏紧手里的刀,找准时机猛然发起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