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已过。”
“但是我有私心,所以还可以救你一次,如果你想回到阿古达木和墨殃的身边,我就救你。”
“但你回去之后,之后的人生再怎么样苦难,我都不能再帮你了。”
“如果你不想回去,那么便跟我去天神的怀抱。”
“选择权在你手上,这一次,你的命运由你来做主。”
南鸢看着白狼,内心五味杂陈。
……
“南鸢,还没有醒吗?”墨殃端着个木盘,走进王帐。
阿古达木闻声转头看向他,眼下乌青,摇了摇头。
墨殃放下木盘,忧心忡忡。
床榻上,南鸢脸色苍白,嘴唇发紫。
赫捺和达哈尔的大夫都说,她中的毒一时半会找不到解药,如果找不到解药,那么她只有两天可活。
如今,已过去一天。
阿古达木一步也不肯离开南鸢,就连换药,都是墨殃逼着他去的。
“你吃点东西,我来照看南鸢吧。”墨殃说。
阿古达木迟钝了一瞬,失魂落魄地点点头,缓缓站起身。
坐在桌前吃着饭菜,他却觉得如同嚼蜡。
墨殃洗了块干净的手帕,坐在南鸢身边,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拭着脸颊。
“南鸢,你怎么还不醒……”他低喃着。
阿古达木却听见了,闻言,他的心狠狠一痛。
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逼着南鸢嫁给墨殃了,若不是他以达哈尔为责任拜托南鸢,南鸢又怎么会单独跑去赫捺。
帐内压抑的气氛压得阿古达木喘不上气,再也吃不下一点东西。
他猛然站起身,撂下一句:“我出去透透气。”就离开了王帐。
墨殃只是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视线就回到南鸢脸上。
擦拭完她的脸颊,他起身将手帕丢回水盆,又拿起桌上的水碗回到南鸢身边。
他先是扶起南鸢的身子,哄逗再将水碗的边沿轻轻靠近她的唇边。
可还没等他帮着张开她的嘴,她的双唇就微微轻启。
墨殃一愣。
下一秒,她的声音自她的口中发出:“墨殃……”
墨殃身形一僵,水碗就掉落在自己的身上,沾湿一大片。
可是无瑕顾及,他立刻转头看向南鸢。
只见,南鸢双眼微微张开,正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