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累了,你去休息吧。”南鸢不想再说,让人离开。
诺敏欲言又止,退了出去。
帐外,她回头看着落下的帐帘,暗暗下了决定。
南鸢是她的公主,她不能让任何人欺侮她,阿古达木不行,墨殃也不行!
当夜,南鸢从噩梦中惊醒,还没缓过神,就听见帐外一阵喧闹。
“诺敏?诺敏?”她唤着人,想问问发生什么事,却没人回应。
南鸢只能套上件薄衾遮住伤口,起身走出去。
帐外一片火光通明。
南鸢拦住一人问,却得知诺敏闯帐,刺杀墨殃,如今正绑在刑架上进行处刑。
她心惊,忙往过跑。
途中,心口处的伤好像被扯裂般,一阵阵刺痛。
南鸢却顾不上,不知跑了多久,她终于到了刑架。
看着被绑在刑架上,脸色苍白的诺敏,她一把推开要点火的人。
“我会救你。”
南鸢许诺着,没和她多言,然后转头看向眼神凶狠的赫捺族人,尽量压着心慌。
“我要见墨殃。”
可没人理会她,反而是上前将她拉开,要继续行刑。
眼看那火要落在诺敏脚下,南鸢慌张喊:“我是墨殃的妻子,我命令你们住手!”
此话一出,原本吵闹着喊杀的民众霎时寂静。
南鸢忙上前一步,将那火把踢开。
而这时,人群中让出一条路,墨殃缓缓走了进来。
第七章到此为止
王帐内。
南鸢想起满身伤痕的诺敏,看着墨殃开口:“诺敏跟随我在这儿待了两年,若要害你早就动手,何必要这时?”
“你们达哈尔的诡计不是该问你吗?”墨殃反问。
南鸢呆住:“你以为是我指使她?”
墨殃没说话。
一时间,南鸢竟有些无言,很久才找回声音:“我从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她面色苍白,眼中一片受伤神情。
墨殃看着心烦气躁,被刺杀的人是他,南鸢却做出这副模样,来求他放过刺客?
他上前一步,钳住她下颚:“你这幅虚伪模样真令人恶心!”
这是墨殃第一次主动触碰南鸢。
哪怕那下颚上传来剧痛,她也不想躲开。
望着眼前男人眼中的讥讽不耐与厌恶,南鸢忍着心里的涩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