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反抗。
「朝朝……」他好像被吓到了。
「明白了。」我说完,转身回到了包间。
周慕隔了好一会儿才回来。
一顿晚宴吃得我只想掉泪。
晚宴结束,刘阿姨招呼着客人往外面走,我忍着剧痛,和我妈在打包剩菜。
「朝朝,你和你妈妈打包回去吧,这些菜好贵的,都没怎么吃,浪费了。」
她轻飘飘一句,我妈如获至宝。
我觉得她好像乞丐,对着施舍的主人摇尾巴。
心里就特别酸。
晚上,我提着剩菜回去,放在冰箱,肚子痛得要死。
我没骗人。
我早上那个来了,我坐了4个小时的大巴,一路颠簸,而周慕是我爸去接的。
回到家,我爸看我一脸菜色,问我:「你和周慕怎么了,怎么去接他,你没一起?」
是的,以前回家,我都是和周慕一起的。
所以我爸很惊讶。
以前可以,现在不想了。
「我把他删了,以后不会再蹭车了。」我直接跟我爸说。
我爸只是看了我好久,最后拍了拍我的背:「我的朝朝长大了。」
长大没长大我不知道。
我只是越来越反感和周慕扯上任何关系。
晚上,我躺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张翼打电话让我上号!
「你们玩吧,我今天血槽空了。」我虚弱地告诉他。
「卧槽,小朝朝,你别吓我,你怎么了?」他在电话那头大惊小怪。
「我没事,就是有点痛,你们玩,我没力气说话了。」
「那不去医院?」
「有一种情况,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