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追究,这若是换了别人,铁定重罚。”阿红吃味道。
“我又不是他的下人,他罚的着我吗!”白玉溪面上说的轻松,可心里在刚才也是一阵惊慌,生怕他罚自己。
“主子既然知道是你,那还让你用纸吗?”阿红一脸好奇道。
“你说呢?”白玉溪白了她一眼,她不想跟她多说,镜月想来不喜欢话多的人。
“不说就不说,我去洗衣服了。”阿红见问不出什么,便识趣的走了。
白玉溪却想着镜月,虽然他对自己冷漠了一些,可也不难看出他对自己的好,这让她对他的感觉更加强烈。
想了片刻,白玉溪向鸣院走去。
当她进了院子,看到屋门紧闭,于是便上前敲门。
“进来。”
白玉溪推门走进去,便看到镜月又坐在桌前看书。
“镜月先生,你的茶水凉了,我去给你换壶新茶。”
“嗯!”镜月头也没抬的应道。
白玉溪见此,便端着茶壶走了出去。
镜月待她一走,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像又看了起来,眼眸有着万分想念:“你真的不回来了吗?三年多了,我等的好苦。”
感伤了片刻,又小心的折叠好放进怀里。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去而复返的女子走了进来。
“镜月,过来喝点儿热茶,今儿天气冷。”
镜月闻言怔了一下,然后走过来坐到桌前:“还是叫我镜月先生吧!”
“一个称呼而已,叫先生都把你叫老了。”白玉溪笑道。
“我本来就已不年轻。”镜月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杯,淡淡说道。
“你穿的老气一些而已,你面具外面的脸还挺紧致的,说明你并不是看上去那么老。”
“你懂什么,你有多大了?”镜月随口问道。
“二十一。”白玉溪本能的说道,说完自己都愣了一下。
“失忆!自己多大倒是记得清楚。”镜月轻嘲道。
“也许这就是出自本能吧!”
“那你家在哪里,这个有本能吗?”镜月看向她。
白玉溪低头想了一下:“没有,家没记住。”
“你的药喝完了吗?”镜月淡声的问道。
“喝完了,喝了这么久不顶用,不喝了。”白玉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接着喝,说不定你记起来的更多,这不你都知道自己多大了吗!”镜月喝了一口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