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叫也不应,他就更凶狠更野蛮,非要逼我放纵浪荡,合他的意。
到后来他累我也累了,我喘着气问他:
「为什么?你过去寻的那些女人不好么,从舞厅、从梨园、从娼所寻的女人们,她们叫得声不够大还是不够像?干吗非要祸害我?」
「拿那些女人比她,不是在辱她吗?也就你,勉强还配。」
提到口中这个「她」时,唐清川到底还是柔情似水,哪怕这些天,为了那日的事儿,他都暂时没有理会蔡绵绵。
我狠狠地推了他一把,逼他离开我身子,然后往后缩了几寸。
我瘫回床上,将胳膊横在眼睛上,趁着他发作前恹恹道:「唐清川,你有烟吗?」
「什么?」他愣了。
「我说,你有烟吗。」
「听你的,戒了,都扔了。」
「你放屁!」我突然睁开眼笑起来,说着唐清川的眼中,一个正经姑娘绝不会说的话。
「你不是最讨厌人抽烟吗?」他也被我逗乐了,「你今天怎么回事,你还是白久霜?」
「别废话了,给我支烟,我知道你藏在哪。」我捏着他的下巴威胁他,「你再骗我,我就这样光着身子,去楼上找蔡绵绵要!」
他匪夷所思却难掩兴奋地看着我,慢慢退出房间:「行,你等我。」
11
那晚,我在他的房间里吞云吐雾。
抽完了,我懒得找烟灰缸,随手摁灭在他昂贵奢华的床单上。
我一点也不像他眼中严肃正经的中学老师,反而像那些娼妇、那些妓女。
「你为什么要装成这样?」他又好笑又无奈地靠在窗边打量我,「就为了让我觉得,你没那么像她,然后我就会放了你?」
我闭着眼,又点燃一根:「那如果,我本来就这样,是你错看了我呢。」
唐清川笑着撇过头去,摸出火机正要点上手里的烟,被我猛然喝停:「不许抽,说好的,戒了。」
他像犯了错的孩子,两手无处安放,半晌小声申辩一句:「你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谁叫在这儿,我是州官,你是百姓呢?」我歪着脖子答他。
「好好好,白老师,您是我姨太太,就该您说了算。」
好在,我的反常没有太久。
第二日我早早起了床,得体地装扮好,得体地吩咐下人做事,得体地去检查唐郁的功课。
我不断试图去逃避一个问题,我昨晚到底为什么会那样,是因为唐清川的粗暴和厌弃吗,还是因为我阿娘口中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