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手也说道,“不错,我去查了下,傅宗书那天去相国寺的时候,已经清过场了,且他的轿子周围全是侍从和打手,保护地十分严密,隔着一定的距离,你根本找不到任何机会,暗器也射不了那么远。
还有王政,当时房里只有他们夫妻二人,房顶窗户都完好无损,没有任何人闯入,就像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将他那处硬生生切断了一样,太不可思议。”
无情心里暗道,可不就是从天而降。
不过,出于对谭笑的保护,他不会把真相告诉任何一个人的,到底是怎么样的,就让他们去猜就行了。
看他还是不说话,冷血也跟着问道,“大师兄,不会有人查出来什么吧?”
无情道,“放心,神鬼难测。”
想知道的事问了一半,追命也不再纠结,哈哈笑道,“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傅宗书死了,蔡京废了一半,大师兄好事将近,咱们今晚必须不醉不归!”
几个师兄弟之间已经许久没有这样轻松愉快地聊过天,不说他们以前办案时,总是天南地北地分散在四处,极少有聚在一起的时刻,若是见到这几人共同出现,那大部分原因只能是,又有什么不得不让四人共同去办的大案,那时的心情,总归是沉重的。
这样惬意的,放下所有包袱痛饮的时光,真是许久都不再有了。
?
下午时分,正是店里人最多的时候。
谭笑这个老板整天不见人,这会在床上翻腾,一会捂着被子傻笑,一会激动地蹬腿。
这种痴傻的症状,她已经维持了两三天了。
那根玉簪,她宝贝一样地装在盒子里,放在床头,时不时看一眼,然后再乐上半天。
扑腾完了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好像也该送无情一个什么东西回礼?
男子送女子发簪,女子总不能再送同样的东西了吧,就她从那些话本里了解的来看,送一个自己做的香囊或是手帕之类的绝对是主流。
但……这就难倒她了啊。
她这半年,虽说针线活多少进步了一点,但真的也就一点点,从只会缝扣子到会补个破洞的区别。
还是补得不太好的那种。
她从柜子里翻出平日里买的香囊手帕,上面的刺绣无一不是精致绝伦的,个个都是艺术品,她拍马都赶不上。
不过那句话怎么说,送什么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心意!
不会就学,哪怕绣得不好,至少也是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再说了,她别绣那种复杂的图案,只是简简单单的青竹这样子的,还怕学不会吗!
这样的自信心,就在第二日,被陆娘子无情地打击了。
她看了看谭笑在布上走得那两行歪歪扭扭的针脚,沉默片刻,才说道,“掌柜的,要不你还是打个同心结吧,那个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攒了四十多个树脂,跟着大佬刷了一天的材料,为了三天后的钟离。
帝君,我是你的狗!我爱你啊!求求你一定要看我一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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