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着敌人的痛苦就是自己的快乐,虽然有点不人道,但……他也有那么一点点想看。
伸出掌心,早已收回的影刺再次浮现在掌心,她失落地叹口气,道,“脏了,再也不干净了。”
院子里不时有人进进出出,除了主角持续不断的哭嚎,还有女子尖锐的哭声,紧接着,又有一大堆侍卫模样的,在府里到处搜查,看样子很快就会搜到外面去。
“咱们走吧。”她拽了拽无情的衣袖。
无情抱着她,坐过山车一般在房顶跳跃奔跑,用了短短几分钟,两人就已经回到了店里。
门一关上,谭笑立刻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还跟我吹能文能武风度翩翩呢,还不是叫得跟猪一样,一点定力都没有。”
无情忍不住替自己的政敌说句话,“没有一个男人在命根子被割了的时候还冷静的下来……”
谭笑就是硬杠,“如果是你,肯定叫得比他好听。”
无情,“……”
谢谢,但是这种攀比真的没必要。
一番活动,她稍有点饿,便热了两杯牛奶,拿了些蛋糕过来,担心无情喝不惯,她给他的那杯兑了点厚椰乳和咖啡,一杯简单又好喝的生椰拿铁就完成了。
这会已经是初冬,夜风刺骨,一杯热牛奶下肚,她全身都重新变得暖和起来。
无情似是有什么心事般,自回来后,便不曾主动跟她说笑。
他放在桌下的一只手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始终没有下定决心问出那句话。
谭笑看他不动,歪了歪头,“你怎么不喝啊,不喜欢这个吗?”
无情看着她嘴边一圈白,失笑地伸手去擦,感受着嘴边轻柔的力道,她突然坏心眼一起,伸出舌尖快速舔了下,立刻又收了回去。
紧贴着唇角的手指猛地一颤,他深深吸一口气,缓缓将手收回,深邃漆黑的瞳孔定定地注视着她。
谭笑睁大眼睛一脸无辜,“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笑笑……”无情突然开口,他抿了抿唇,心里不停的组织着语言,好能完整地说出下面这些话。
“怎么了?”她疑惑地看着他。
等待半晌,他突然微微笑了笑,柔声道,“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若是明日有空的话,可以来神侯府,通过水镜看看王政的惨状。”
谭笑立刻又变得兴奋起来,她两口吃完碟子里的食物,就赶着人赶紧回去睡觉,她自己也要赶紧睡,为了美好的明天养足精神。
洗漱过后,她立刻躺在床上,没多久就陷入黑甜的梦境。
无情慢慢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还有自己一个人时,他的眉宇间才浮现一丝懊悔和无奈。
刚刚明明想说的,但总是顾虑这顾虑那,导致心中盘旋已久的话始终说不出口。
或许是他胆怯,或许是他临阵退缩,或许是他还需要做更多的准备,才能说出那句,可以嫁给我吗?
用轻功飞到自己院子里,没有惊动守卫,正要去床上时,突然想起什么,犹豫一瞬,他还是遵从本心的从床头一处暗格里拿出一面镜子。
意念微动,镜面的光晕散去,一阵熟悉的哀嚎响彻整个卧房。
无情勾了勾唇角,心情突然就好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
排位一整晚,从黄金一一路俯冲向白银,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