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东西?”
贺宴辞揉了揉额头,“程敛的,死活要放里面。”贺宴辞记得拿出来的,怎么还是被他塞里面了。
温阮找到自己的睡衣,抱在怀里,扭头看贺宴辞怨念道,“完了,我老公行李箱装了别的男人的行李,我要有感情危机了。”
“。。。。。。”贺宴辞。
温阮洗完澡出来,走到床边,一眼瞧见贺宴辞脖子上的,她跨步上床,跨坐在贺宴辞身上,“老公,你脖子怎么回事?”
贺宴辞放下平板,大掌兜住温阮的后腰,身体往后挪了挪,靠在床背上,眉头轻挑,“你说呢?”
“我不知道啊,不知道是那个小妖精趁我不在,竟敢偷我老公。”
“。。。。。。”贺宴辞。
温阮握住贺宴辞完美的下颌,往上抬了抬,一双明眸眯了眯,“老实交代,是哪个妖精干的?”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妖精,一早走了不负责。还弄了我一身伤,我必须得报工伤!”贺宴辞说罢还扯了扯自己的睡衣领子,抿笑,“来验伤,看看怎么算。”
温阮眼睛一瞬不瞬的落在贺宴辞身前,不少抓痕,温阮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心疼的皱眉,“这么狠的吗?我都没用力!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下次我再抓你,你就咬我吧。这样我痛了,就没力气抓你了。”
贺宴辞伸手压低温阮的头,仰头亲了亲,深眸溺爱的低声笑,“哪次没咬你?有用?”
“。。。。。。”她说的是真咬好么,哪里说的是他那样的咬!那样她只会更想抓他好么!
“下次你再抓我,我把你的手指甲全部拔了,看你怎么办?”贺宴辞装模作样的吓唬温阮,握住她纤柔的十指放在身前,放在掌心。
贺宴辞忽然间,面色沉下,拧眉看温阮,“你的戒指了?”
温阮手指微颤,糟糕上次和丁聍一起去田里捞莲藕,嵌了泥土就取下来,原本想着这两天想办法清理的。
贺宴辞大手一卷温阮柔软的十指被他牢牢握在手心,不让她抽出,他嗓音带着冷意,“温阮,我们婚戒呢?为什么不戴?”
温阮看自己无名指光秃秃的一眼,立马认错,“老公,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可以解释,你听我解释!”
贺宴辞冷哼,淡淡说,“你怎么解释,因为你的符老师来了所以要藏起了?”
“。。。。。。”温阮抠了抠贺宴辞掌心的纹路,“和谁都没关系,都是我的错!”
“老公~”温阮低下头亲贺宴辞。
贺宴辞撇开头,不给亲。
温阮吸了吸鼻头,似乎要哭出来,贺宴辞眉头蹙得更紧了,强势的语气软了下来,“不是说要解释吗?瘪什么嘴?别以为这样这件事就可以过去了,这是不可饶恕的大事!”
温阮目光弱弱的看着贺宴辞。
贺宴辞叹叹气,指腹轻轻摩擦她戴戒指位置,认真说,“换位思考,阮阮,有一天你发现我手指上没了婚戒,正好身边还有个其他女人,你怎么想?”
“你有其他女人?”温阮白净的脸颊一丝凝重。
“你思维还真是,我真的是——”贺宴辞轻叹一声,压低温阮的仰头吻上。
温阮低声一笑,“老公,你不生气了呀。”
“跟你生气,小时候就该被气死了。”贺宴辞无奈,沉沉眸色浅有笑意,“说吧,怎么回事?”
温阮抿了抿唇,如实答,“上周和聍聍去挖莲藕,戒指嵌了泥土弄脏了。”
贺宴辞带有笑意的眼角随即收住,“你还是去挖莲藕?你自己的情况不知道?”
“我就知道,说了你肯定要说我。”温阮眸子压了压,扯着贺宴辞完美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