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主权,这是我的房子。”温阮白净的脸蛋愤愤的。
贺宴辞双手一勾,温阮娇软的身子被他勾进怀里,低头吻她,“你是我的,你说我是什么主权?”
“。。。。。。”
“谁的?”贺宴辞咬了咬温阮的唇。
温阮吃痛‘嘶’了一声,被迫说,“我爸的,最里面还有双同款女士的,我妈的。”
贺宴辞轻笑,‘啵’一声亲在温阮软唇上,声音很大。
“。。。。。。”狗男人总是这样亲她,他们结婚那晚最开始他就用力的‘啵’了她一下,然后骚话连连,震碎她的三观。
贺宴辞又贴了上来,眼底写满情愫。
温阮推了推他,“够了!不准再亲。”
“嗯,不亲了。”贺宴辞笑了声,“只是先让你提前享受,一会等你想亲的时候。怕你对我的惩罚太重亲不动你了,到时候哭鼻子的还不是你。”
“。。。。。。”
狗男人,分明是给自己谋求福利,强词夺理。
贺宴辞给温阮做了一个简单的宵夜,几十分钟就搞定。
温阮吃的津津有味。
贺宴辞在她对面落座:“宝贝,你想怎样惩罚,我都接受。”今晚他过来就是为了消去小气包心里那点怨气,不给她消除,以后日子没法过。
温阮吃完挽在叉子上最后的意面,“很简单呀。啰,自己看。”
贺宴辞扭头看温阮指的方向,吧台上放了十个一次性塑料杯。
贺宴辞没懂是什么,他起身,看到杯子都装了半杯不同液体,弯身闻了闻,转即笑,“这就是你那十封信?”
温阮扬了扬小脸,“贺先生还不算笨。”
他是刚刚才联想到的。
温阮每一封信,每个字里面读出来的,第一封信是‘酸’,第二封‘甜’——依次类推。
酸甜苦辣咸,酱米油盐醋。
每一封信都藏了一个字,如此,她那不着边际的信就通了。
这种先扬后抑的惩罚,只怕也就温阮想得出。
她怎么就这么会呢?
虽是惩罚,贺宴辞具有特色的‘浪漫’惩罚,他不接受都不行。
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分毫不差的被她套得死死的。
“贺先生赶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