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辞。
李婶从电梯下来,见贺宴辞一动不动的站在书房门口,“诶,先生您这么早下班了?”
“太太呢。”贺宴辞面色沉沉。
“太太说去学校了,太太没跟你说吗?”李婶走了两步,又想起来,“哦,应该是没说,太太跟我说,留了个什么玩意儿在书房。”
贺宴辞转身去书房,他办公桌上平放着一张A4纸。
上面摆放着‘胃药盒’和‘空瓶含片盒’以及那瓶用酒提炼的香水。
“。。。。。。。”贺宴辞。
旁边的A4纸上画了个狗头,头顶一个‘贺’字,还有一个大拇指朝下鄙视拳头。
配字:
【狗子,让你得意!哼!】
【就你含片瓶子放口袋的拙劣损招,鄙视你。】
“。。。。。。。”贺宴辞。
再往下翻,
一幅夸张的抽象画,要不是那个抽象人物身上穿的衬衫是同款,贺宴辞完全看不出那个丑不拉几的玩意儿是画的他。
贺宴辞面部抽了抽,他打针的时候毫无表情,面上一点痛感都没。
怎么在她画里,他就成了这副龇牙咧嘴的模样?
眼睛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温阮批注:【不要质疑,内心写照。真丑。】
“。。。。。。”
他——一股子气憋着心口上下不得。
偏偏还就看到温阮最下方的一句话,【不好受吧,这就对了,哼!狗男人!】
“。。。。。。”
贺宴辞拨了温阮的电话在关机状态,他揉了揉额头,头疼。
贺宴辞下楼,淡声问,“李婶,太太几点走的?”
“上午就让远叔送她去机场,这会应该早到了。”李婶没觉得有什么,太太是大四学生,去学校正常。
怎么先生这张脸沉的跟冰凉铁块似的。
“。。。。。。”这么早就走了,故意关机啊。
贺宴辞松了松领带,叹气。
拨了一通电话。
“杨秘书订一张飞海市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