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辞沉声应温阮,取了一盒‘小翅膀’再去拿温阮放在床头的手机。
贺宴辞把手机先递给温阮,再拆‘小翅膀’。
温阮接贺宴辞递过来的小翅膀,手机没拿稳,一下掉地上了,贺宴辞弯腰帮她捡,手指微顿,面色冷沉。
“温阮!解释!”
贺宴辞突然地怒意。
温阮不知所以的抬头,她的手机网页页面正好:
【老公想要爱。爱,你不想给怎么拒绝?】
答案很多,最醒目的是:我不想跟老公d,一般会说生理期来了,他还得哄我,给我揉肚子,百试百灵哦。
贺宴辞清冷的面部阴沉沉的,温阮嘴唇颤抖,“老公!你听我解释~我我我~可能要来了~真的——”
啊——
那声老公显然也于事无补。
……
说谎的结果等于更惨。
温阮总结喝了酒且没喝醉的男人惹不得,差点要了命。
还有不要随意挑衅男人的权威,尤其是贺宴辞这种外表高高在上彷如神邸存在的清冷男人,在床上狠起来,要命。
两人一晚上的荒唐,贺宴辞没个收敛。
温阮嗓子又干又哑,认了一晚上的错。
“不想跟我做?”贺宴辞板着脸看身上软绵绵的温阮。
温阮眼眸里雾气腾腾的,很可怜,“想~想~天天都想,每时每刻都想~”她错了!
“老公~”温阮柔柔的示好。
两人闹得很晚,第二天早上才睡,一觉到下午四点多,还是被电话催醒的。
温阮拖着快要被拆卸的小身子,头重脚重的到盥洗室。
穿戴整齐的贺宴辞在盥洗间洗漱。
温阮还没全睁开的眼眸落在了贺宴辞骨骼分明的手指,他的沾染着透明的洗手液,慢条斯理地洗手。
温阮瞬间联想了昨天晚上,贺宴辞对她的惩罚。
她竟然还真的染了他的手指,还不止一次。
啊啊啊——
温阮内心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