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
只要贺宴辞说一声出去透透气,温阮相信她母亲大人也会应允的。
他非要当着大家的面儿,拉她上楼,还跟大家说晚安。
温阮还被一屋子亲戚长辈调侃,年轻人早点休息,是应该的。
长辈们还和闵清说贺宴辞和温阮关系好,夸贺宴辞人体贴入微,谦恭有礼,矜贵有型,温阮漂亮温婉,两人天造地设一对,各种好听的话。
闵清女士十分得意,毕竟曾经不少人说,因为温阮身体不好的原因,抓住贺宴辞不肯放。
她那时候就如同如鲠在喉,难受得要命。
如今女儿女婿婚后关系好,这会她算是扬眉吐气了。
闵清摸了张牌,“那也不看看,是我自己挑的女婿,当然是最好的。赶紧出牌,胡了!”
温阮被羞愧惨了,去会所的路上还在抱怨贺宴辞。
贺宴辞还说她不懂她母亲大人的心思。
*
贺宴辞提早和程敛打过招呼,要带温阮过来玩。
程敛首当其冲的担任起环境监测小队长,其实还好,会所是贺隽手底下的,又在顶楼,这家是他专门留个自己人玩的,环境什么的没得说。
唯一就是贺隽这人烟瘾大,个把小时的时间身前的烟灰缸堆积成了小山丘,贺隽对坐的程敛丢了张牌,“你这样抽有什么意思,干脆整条泡水喝,茶水都节约了。”
程敛踢了贺隽皮鞋边缘一下,“一会大小姐就到了,你悠着点。不说贺哥那种护妻狂魔肯定是要弄你,咱闵舅舅分分钟让你没牌面。”
闵肆铖是出了名的在牌桌上话不多人狠,轻轻松松赢。
贺隽这个人就是随便丢,输赢看心情。
贺宴辞牌技好,基本不会跟他们玩,能约出来的次数不多。
贺隽咬着最后一根烟,让人撤了烟灰缸,重点保护对象要来了。
毕竟贺宴辞和闵肆铖这两个变态,难以招架。
开了好几桌牌,热闹。
闵肆铖、贺隽、严钺、程敛他们几个一桌热闹。
程敛摸了张牌,“你们说贺隽这么大的烟瘾,要是有一天谁能让他把烟瘾戒了,我立马喊那人祖宗!”他觉得这辈子都不可能了,贺隽从十一二岁就开始抽烟,烟瘾越来越大。
程敛丢了张牌下去,严钺顺势胡了。
程敛气得骂脏话,“嘿,严钺,你等我是吧?”
“你又要喊谁祖宗?你这些年智商不见长,长辈倒是越来越多。”贺宴辞淡笑的嗓音随着他人进来。
“呀,贺哥,盼星盼月亮终于把你们两口子!不容易啊!”程敛主要盼温阮。
程敛牌面不管了,招手找来替补,自顾环抱双手朝两人走去,视线第一时间落在温阮身上。
温阮晚上换了一件白色的复古大衣,内搭一条传统白色暗纹的旗袍,脖子上戴了一条名贵的黄钻项链和耳钉以及手镯是成套的,
她一只葱白的小手拿精巧的小包,另一只手挽在贺宴辞的手臂,跟随贺宴辞,迈着小步子进来。
宛如民国大小姐一般,温婉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