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旗袍,可惜啊,她们找的那些个自称国际大品牌的设计师刺绣的手艺比不得你。”
“哦,妈妈喜欢的下次我在给你绣几样新款式。”温阮前段时间在南方的古镇转了转,很多有创意的绣品,等有空她尝试绣一些。
“刺绣是细活,累人。”她是挺想要温阮再给她做几身的,哎,上回贺宴辞打电话过来,明里暗里的说了她一通,要她再让温阮绣,贺宴辞那个六亲不认的,还不得摆脸色给她看。
“妈妈这次是给你个东西。”宋燕桦拿出了一个六角复古盒,“这是前几天我和几个夫人一起去寺里面,其中一个夫人给她女儿求了一道求子符,听说特别灵,你和宴辞一人求了一道。你也知道宴辞那人脾气倔得很,我要跟他讲这些,他得跟我蹬鼻子上脸。”
“你别多想,妈妈没催你们的意思。备孕什么的可以早点准备,年轻容易恢复,就算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及时解决。”
“你俩做措施没?”
“我们——”温阮难以启齿,他们一直有做的,不管再紧急,贺宴辞都会做好措施,他应该也不是很想要小孩。
“别做什么措施了,这两道符,你们两个同房你放枕头下,一个枕头一道。”
“你的身体也要好好调养,太娇弱了,到时候生养起来痛苦。过段时间我找人给你开个养身子的方儿。”
“阮阮,你生理期准不准呀,计算好生理期调养起来更容易。”
温阮生理期不是很准,周期乱,这些年吃了很多方,每回生理期来量不多,但都疼得要半条命。
她生理期估计快来了,一想到这个温阮就害怕。
宋燕桦有事忙,和温阮聊了会,便匆匆去大厅招待客人。
温阮坐在暖室里,整个人心不在焉的盯着一处发呆。
贺宴辞谈完事,找了一圈不见温阮,问了佣人才知道她在暖室。
贺宴辞迈步进来,远远地瞧温阮坐在长沙发一端,一只纤细的胳膊搭在复古的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里握这个什么类似锦盒。
贺宴辞慢步过去,从沙发背俯身拥住温阮的身子,摸了摸她的手,暖和的,他紧皱的眉心松了松,“想什么呢?”
温阮转身,“诶,你谈完事了。”
贺宴辞绕到温阮身边坐下,“嗯。一个人坐这里想什么呢,怎么不去前厅。”
“跟妈妈谈了些事。”温阮默默地把锦盒藏到身后。
贺宴辞目光在锦盒顿了一秒,“妈找你做什么?”
温阮温声回,“妈妈夸我上回给她改的旗袍好看。”
“哦,我老婆的手艺哪会不好看。”贺宴辞明白宋燕桦不会在让温阮再做旗袍绣,上回他的态度很明确,温阮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不是贺家的绣娘,哪怕温阮很喜欢刺绣,他也不愿意她这么操劳,写稿子够累了,本来身体就娇弱得很,累坏了可怎么办?
不过,他目前对她身后那个锦盒比较感兴趣。
贺宴辞高大的身躯不动声色的往温阮那边一点点挪,手臂一伸锦盒到他手,他薄唇勾出几分得意。
温阮激动要来抢,“别打开!”
贺宴辞一手握住温阮柔软的两只小手,将锦盒拿手里观摩,“什么宝贝,还不让我看?”他还偏要看了,看什么宝贝都能让刚才那么开心的娇气包,这会儿怏怏的。
看得他难受,高高兴兴地小家伙,一下子变得一脸忧愁,下次再这样,他们不回老宅住宿了,每来一回都不开心。
“你别看了,跟你老实交代了吧,这是求子符——”温阮鼓了鼓烦闷的小脸。
贺宴辞多少明白,温阮为什么闷闷不乐的缘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