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摸了摸自己疼疼的小鼻头,嘟囔,“妈,你变了,我刚跟贺宴辞结婚那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这才结婚多久,就更偏心了,她严重怀疑以后她就是个没人疼的孩子了,不是怀疑,是肯定的爹不疼妈不爱。
“那会,还不是怕你们俩——”有些话不好说得太明白。
温阮撇撇小嘴接话,“我们现在也相处不好,他一直欺负我,还爱翻旧账。”
“那也一定是太任性,我自己挑的女婿,我心里有数。”
冰凉凉的手都能让她伸进领口,还有什么不能包容的。
“。。。。。。”温阮。
温阮送闵清到门口,闵清整理好外套,回头瞧着温阮叮嘱,“你们年轻人讲究情调,也得适当知道吗?尤其是你,注意点身体。”
“。。。。。。。”
啊啊啊啊——
温阮内心像万头啥玩意儿奔跑。
她妈妈为什么要补这么一句啊!
搞得她饥不择食一样!
温阮一个人毫无形象的躺在沙发上,一双腿搭在沙发扶手上,晃悠晃悠的好一会,贺宴辞也没下楼,温阮放下手中的杂志,轻脚轻手上楼。
临近书房,温阮听到贺宴辞低沉的声音在跟人讲电话,在窗前,背对她的方向而立。
哼哼哼——
凭什么她在客厅挨母亲大人的训。
贺宴辞不陪她一起停训,还这么优雅从容的听电话,还在她母亲大人哪里有那么美好形象!
温阮不服,有种搞破坏的想法,她猫着身子,从身后贴住贺宴辞的背。
一双小手从贺宴辞精瘦的后腰,解开皮带扣上方的第一颗纽扣,隔一颗解一颗。
在温阮靠近书房贺宴辞就知道她来了,没料到小家伙这么调皮。贺宴辞继续说工作上的事,嗓音低而稳,不受影响。
温阮低低哼了哼,小手伸进衬衫,柔软的指尖似有似无的在贺宴辞肌理线上扫过,轻柔缥缈。
贺宴辞讲话依然流畅,嗓音没什么幅度,淡淡的。
温阮小手顺身前的肌理线往下,什么也没做,只是在轮廓的边缘游走一圈。
贺宴辞深眸一吸,闷‘嗯’一声,扣住那只柔软的小手。
温阮另一只手来到前面,啪嗒一声皮带扣解开。
秘书感觉不对劲,问了一声。
贺宴辞忍着难受,淡定说,“没事。你继续。”
杨秘书:“老板,你下午还来公司吗?”
温阮越发大胆,小手上下动。
贺宴辞面色紧绷,“嗯~不过来。明天正常上班,你把大家讨论的方案还有我刚才说的这些汇总给我,发我嗯~邮箱。”
贺宴辞匆匆挂掉电话,按住那双乱来的小手,“越来越胆肥了是吧?说罢又怎么了?”贺宴辞多少还是了解温阮一些小脾气,一般这样闹腾,多少又是什么事不顺她心意。
“惩罚你。”温阮。
“我犯什么事需要这么要命的惩罚?”贺宴辞拧出那只在他身下为非作歹的罪魁祸手。
温阮转身坐在贺宴辞的办公椅上,一双手环抱身前,“因为你,我妈教育我了。”
贺宴辞低头看被温阮糟蹋不成样的衬衫,一边走向温阮一边抬手优雅的扣衬衫纽扣,眼角边缘染着淡笑,“哦,咱妈怎么教育你了。”
温阮见不得贺宴辞整整洁洁的,她伸手解开了贺宴辞一丝不苟的衬衫纽扣,又扯出贺宴辞压在裤头里的衬衫,还故意只抽出一边,“她说你欺负我也是因为我任性。贺宴辞我爸妈从小就偏心你,我越来越觉得我爸妈不爱我了。”
贺宴辞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