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就沉着脸说:“妈,初初刚刚都疼成什么样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你生我们那都几十年前的事了,当时什么感觉,我不相信你还能记那么清楚。
还有,别忘了,初初肚子里有两个,她的生产风险本来就比别人要大很多,这些之前医生没和你说过吗?
妈,你也是有女儿的,我不相信等然然生孩子的时候,你还能说出这样的风凉话。”
王玉竹:“……”她竟无言以对。
可是被儿子当众训斥,王玉竹觉得脸上挂不住,心也跟着委屈了起来。
她看看周围听到儿子刚刚的话,对她指指点点的人,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是她又不能抬腿离开,那样只会让这些人更觉得她就是一个恶婆婆,不心疼儿媳。
被夏遇说了一顿后,王玉竹愉愉抹了两把泪后,就没再敢说什么,就坐在那里静静地等着产房的消息。
夏遇也没有再理王玉竹,却不能像王玉竹那样淡定地坐着,他紧张担心又害怕,一直在产房门口来回踱步。
当然与他有同样紧张感的还有其它两个男人,三个大男人在产房门口一边来回走着,一边时不时地互相鼓励两句,以缓解紧张的心情。
两个小时后,终于产房的门被打开了,三个男人同时紧张地迎了上去,王玉竹也下意识地站起了身。
但是看到护士怀里抱着的只有一个孩子后,夏遇一阵失落,紧接着又更加担心了起来。
他趁机朝产房张望,并没有看到自己媳妇,于是在护士和旁边的男人交待完他老婆孩子的事后,便迫不及待地问护士:
“护士同志,护士同志,请问景羽婳生了没有啊?”
小护士着急把孩子抱回去,于是随口回了他一句:“生完会有人抱着孩子出来通知你的。”
然后就再次把产房的门关上了。
老婆平安生产的男人终于松了一口气,脸上带着难掩地喜悦坐到了一边静静等待自己老婆孩子出来。
剩下两个男人则继续着急地在门口来回绕圈。
又过了半个小时,终于产房的门又打开了,看着护士一边抱着一个孩子出来,夏遇便迫不急待地问:
“护士,这次是景羽婳生了吗?”
护士笑脸相迎,点头反问:“你是景羽婳的丈夫?”
夏遇立马点头如捣蒜:“是,我是,我是婳儿的丈夫,是她生了吗?她现在怎么样了,还疼吗?有没有事?”
王玉竹这里也闻声跑了过来,看到护士怀里的两个小宝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