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不觉得最近小惠有点不太对劲吗?
以前她说话做事都挺乖巧的,但是现在好像让她做点事,她都要一再确认,还有点不情不愿的样子。”
秦婉萍也把眉头皱了起来,细想一下,好像还真是。
“你这么说,好像她最近是有点不太对,好像做事都有小情绪了。
上午出去的时候我让吴姨下午记得给阿遇炖个燕窝,她都在一边嘟嘟囔囔乱七八糟说了好一堆,意思都是不想让我给阿遇吃燕窝。”
景业成一听媳妇这么说,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深吸一口气,把刚刚看到小惠瞪自己女儿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秦婉萍又不傻,一下就明白了这小惠的心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又对景业成说:
“业成,这丫头是不是在我们家呆久了,就真以为自己是我们家什么人了吧?
她现在到底动的是什么心思?难不成还妄想取代我们家婳儿位子不成?”
看媳妇又气坏了,景业成连忙将人搂住安抚,“你先别着急,我们家婳儿的位子哪是她一个下人能取代的?
想知道她什么心思,等辉儿回来,应该就知道了。”
“你是说……”秦婉萍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景业成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轻轻地点下了头。
“这,那她又为什么要针对我们家婳儿?”秦婉萍想不通。
景业成再次叹气,“这事先不急下定论,等辉儿回来再说。”
也就是一两天的事了,也不会太久了。
秦婉萍懂景业成的意思,也赞同地点点头说:“好等辉儿回来再说。”
她知道现在要是就把小惠赶走,怕会落一个过河拆桥不念旧情的坏名声。
搞不好那个小惠还会说是她家婳儿容不下她,挑唆他们把她赶走的。
身为过来人的秦婉萍对人心险恶这个词是有深刻了解的,所以就算要赶人也要有实足的理由才行。
第二天,秦婉萍想到小惠有意针对叶初,所以,上午以陪着她锻炼身体为由拉着叶初一起去小区院里,想要和她聊聊关于小惠的事。
两人一起走了一段路,秦婉萍便进入主题,拉着叶初问:
“婳儿,回家住这一段时间,你们住得还习惯吗?有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秦婉萍一这样问,叶初立马就猜到了什么。
她反握住秦婉萍的手,笑着说:“妈,您是在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