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着常念碎碎念似的抱怨。
趁着时想不注意,常念头也不回的扎进小卖部,买了根冰棍,撕开,放进嘴里。
时想没听见身后的声音,转身一看,没了人影,扫视了一圈,见她常念叼着冰棍从小卖铺出来,蹙了蹙眉,拎起她的后衣襟,“你就作。”
常念挣开他的手,瞪着他,“我作什么了?”
“今天几号了?”时想问。
“十六号,怎么了?”常念不解。
“痛了别打电话让我端茶递水。”时想撂下话就大步往回走。
常念看着他的背影,嘀咕:“莫名其妙。”
果不其然,晚上躺在床上的常念感受到小腹一阵痉挛,去卫生间垫好卫生巾,重新钻回被窝。
“念念,有个案子要处理,爸爸去一趟,你早点睡觉,别玩手机。”常致辉在门口说。
常念咬了咬牙,才回道:“知道了,爸,别太熬夜,路上小心。”
听着常致辉关门,常念才蜷缩着身子,双手捂着小腹,咬着唇闭上了眼。
大概是下午吃了冰棍的影响,肚子痛得一抽一抽的,比以往痛得更厉害,额头直冒汗。
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不见好转,常念摸出手机想给时想打电话,想起下午的话又塞回枕头下面。
他来了也会数落自己,还是算了。
吃力的坐起来,弯着腰,捂着肚子从抽屉里翻出止疼药,拿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咽下去,又重新蜷缩躺下。
睡觉吧,睡着了就不疼了。常念就这样自我催眠。
然而,不仅没有催眠,由于周围静得出奇,痛感愈发明显,痛得浑浑噩噩。
电话响了也不想去接,微信响了也不想去看,闭着沉重的眼皮,双手捂着肚子一动不动。
楼下,乔雅君问:“念念下来了吗?”
“她没接电话。”时想坐在椅子上说。
“那你上去叫呀,不然我煮的银耳莲子羹就凉了,算了,你给她送上去。”乔雅君说着就去厨房盛汤。
“不是,妈,这都快十点了,她都该睡了,要不明天喝?”
乔雅君把盛好的碗递到时想面前,“念念肯定没睡,她不接你电话,是不是你又欺负她了,不理你了,快送上去,道个歉。”
时想叹气问:“到底她是亲生的还是我是亲生的?”
“你俩没差,快去吧,凉了就不好喝,要十点了,我得去洗漱睡美容觉。”乔雅君说着就去洗漱台捣鼓。
时想端着上楼,敲门等了会儿也没人应,直接开门进去,见屋里的灯都亮着,把碗放在餐桌上,走到常念的卧室敲了下门,“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