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这是有孕了。”>r>
夫人有孕,镇阳王对此还是很是高兴,毕竟府里的那些通房侍妾没一个能生的出来儿子。
就算生的出女儿,也是没过多久便体弱夭折。
府里的柳侧妃前年好不容易生了个男孩,可出生便不会讲话,成了个小哑巴。
王府爵位后继无人,镇阳王对此也很是着急。不过令人惊喜的是,前不久,王妃便被诊断出有孕一月有余。
对此,镇阳王妃也觉着是苦尽甘来,为了这个孩子,也不知扎了多少针,吃了多少药一个又一个夜晚,熬红的双眼呆呆地望在窗外,恨恨地听着镇阳王游走于一个又一个女子的消息。
“那真是太好了。”
若母亲能生出一个儿子,将来继承了爵位,无疑又会成为自己的一大娘家助力。
亮晶晶的眉眼抬起时,慕成雪发现父亲已经将窗微微打开了些,让屋内偏热辣的闷气儿多了不少清新的冷味儿,
“现下感觉可有好些?”
镇阳王取下身下的披风朝镇阳王妃身上一盖,体贴之意柔柔尽显。
要知道,镇阳王很少会做这般细腻之举,一贯都是女人服侍他,没有他伺候别人的道理。
想来,父亲对母亲的这一胎还真是尤为重视!
“若是觉着乏了,咱们也趁早回去歇着。动了胎气,那可不值当。”
镇阳王妃含笑微微点了点,头,玉手柔意浓浓地搭在镇阳王的掌里,
“妾都听王爷的。”
慕成雪却听出了镇阳王处话尾处的几分不对劲,可要深究其中,好像又想不出什么
算了,大概是自个儿多虑了。被一个晚辈夺了面子,父亲心里总归是有些不高兴。
三人一同出去的时候,季殇的余光恰好看到,手一抓,直接将珍珠往窗帘处多,修指也合成掌捂住珍珠的小嘴,
“嘘别出声。”
由于下楼有三条楼梯道儿,方才李煦和言欢走的是最左边儿的那条,季殇和珍珠又是背对他们,所以看不到二人的离去。
眼下见着镇阳王一家子好似是从方才的厢房处往外走出浓眉蹙起的愁绪又沉了不少。
待那三人在视线中消失后,季殇手上的力度也松了松,可珍珠却将他扯紧,
“方才那三人应是慕成雪和她的父母吧”
和言欢待久了,察颜观色的机灵劲儿也提高了不少。
先前,珍珠也只是依稀看到慕成雪的身影,可她也不能确定但季殇紧张却不充满杀意警惕的表情告诉自个儿,方才那个应该就是慕成雪。
“是”
由于被拘在一偶窗帘中,二人离的距离又紧,窗外映入的些许辉芒便伴着愈发明显的呼吸而逐渐暧昧。
珍珠的脸一时又红的蒙上了娇怯,可炯炯的眼神里又透着几分抗拒,手一松,身子便有些赌气地往回转,
“不肯说便是。”
季殇心里微甜,面儿上还是摆出几分矜持的焦急,
“没有,你听我说——方才那确实是镇南王一家三口。
想来慕成雪的父母前来也是为了敲定她和李煦的婚事。”
“什么?有婚约在,睿王还来勾搭我家小姐,那也太不要脸了吧。”
珍珠气得乌溜溜的眸子瞪得贼圆,小拳头一握,转身就要找李煦去算账。
“阿煦是不会同意这桩婚事,他也不会辜负欢姑娘。”
季殇伸手一拉,珍珠脚步一踉跄,不小心间又撞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