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这一次一定要赢,而且还要赢的漂亮。如此一来,先前所遭受的群众非议也能趁机洗白。
“怎么,难道是侯府的姑娘就能置事实真相于罔顾?是侯府的姑娘便能仗势欺人,无法无天?”
慕成雪花眸微瞪,柳眉掀起的毒意似乎要将言欢眼给戳破。桃花杏腮上的雪肤也因凌厉的气势而端起几分威严。
“请问眼下的事实真相是什么?”
言欢态度缓和不少,弯弯眉眼虽随和地徜着,但一个细微的转动,令人窒息的锐气便足以让周围的人震慑。
“事实的真相便是你无理取闹。”
寒墨如冰的声音伴随着低凛的黑压气息而来,墨绿色的身影因尊贵的漠然而迅速能在人群中划开一条道。
围观之人的眸光一转,一张风光月霁,俊朗如梭,翩翩无暇的妖孽神颜便映入眼帘。
如云烟所笼罩而让人摸不清情绪的精致五官,此刻却因覆着漠然阴鸷的意酝,而有些让人生畏。
“煦哥哥”
称呼才刚说出来,李煦寒眸便如削尖的刀子般狠狠刺向慕成雪,
“闭嘴,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就让伯父伯母给你送回扬州。”
颔首微转,望向言欢时,星眸又多了几分宠溺的意味,脸颊的线条也因此变得柔和几分。
人群中一些胆大的小女子也敢重新鼓起勇气去仔细打量李煦,一个又一个少女心思都携着情愫的桃花娓娓开来。
“这位公子,你听我说,事情的经过是”
一位自认为长的好看的女子携着云云碎步走到李煦跟前,桃花杏雨顾盼间特而流转风情。
“你算个什么东西!”
慕成雪上前将讲话的女子生生推到地面儿上,眼神都懒得给一个于这样不知天高地厚,妄图攀高枝的人物。
煦哥哥是自己的,谁也不能抢走。
“煦哥哥,你听我说,这件事儿真不是你想的这样。”
委屈的泪眸一红,弱柳的伤韵便含在胜雪的脸颊,似乎用指尖轻轻一碰,让人心生怜悯的“雨珠儿”便会笙笙落下。
李煦墨黑的双眸依旧不覆着任何情绪,薄唇微冷,尊贵的气息瞬而掀起一个“滚”字。
少女纵有爱慕之心,慕成雪也是个被捧在手心里的贵家小姐,骄傲的自尊于骨子里还是灼灼地绽着。其可以微蔽,但却不能节节生退,
“煦哥哥莫不是也要护着侯府的姑娘?莫不是也要在未婚妻面前觊觎他人之色?还是生性糜乱的女子别有一番风情?”
李煦扬掌一掀,清脆的响声便震住了慕成雪的耳帘,
“口不择言,未有三书聘礼,便不知廉耻,张口胡言,这是替扬州的伯父伯母以兄长之礼加以训斥。”
话音刚落,又一掌落在慕成雪的脸上,
“为一己之私而伤害官僚贵女,破坏两姓交情,置朝纲稳定于不顾,此为为兄给你第二掌。”
慕成雪只觉着头脑一片晕眩,游离而放空的眸光纵是携着不解,一时间也无以应对,直到李煦牵起言欢的手,雪白肤色才由而生红,指尖也因犀利向上,
“李煦,你欺人太甚。”
这是多年来,慕成雪第一次直呼李煦全名,心里的愤怒已经裹着散不尽的忧伤,簌簌无意留下的泪水随着鼻腔含至口中,却有不尽的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