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恪之:“……”
阮清月郑重地拍了拍林恪之的肩:“这回春阁的掌柜很是卖我面子的,我给你打点过了,你以后来买水粉,保管她会给你挑最好的,就是贵了些,但一分钱一分货嘛,你也不缺钱不是?”
林恪之:“……”
阮清月觉得她自己这事儿处理得相当完美,心满意足地说:“我走了啊,改日再会。”
林恪之:“不是,这是个误会!我没有心上人!”
阮清月回眸冷扫,神色不悦:“这么快就把人家姑娘踹了,臭小子,看不出来你还挺花心啊!”
林恪之:“我没有!我之前那是……”
阮清月打断他:“行了,我不想听,什么
烂人,白瞎我夸你了!”
不行,必须得提醒儿子和阮阮,这小兔崽子不是什么好东西!
阮清月气哼哼地走了。
林恪之再要追上去解释,直接被女官挡开了。
他觉得这黑锅背得太冤枉了,必须说清楚他才睡得着!
所以他到处打听哪户陈家有女名月,一圈打听下来,京中竟没有这么个人!
而且之后他也再未遇上阮清月,找遍了京中也找不到她。
忽然之间,他觉得京城真的太大了,找个人竟如此艰难。
实在无法,他只好去回春阁打听这位人物。
落落哪里敢说?
那可是祖宗啊!
她只得道:“抱歉啊林公子,本店绝不出卖客人的消息。”
林恪之便是一点法子也没有了。
他郁郁了好久,每天都在街上瞎逛,等着瞎猫撞上死耗子……不是,等着撞上那个人,也撞不着。
又去了小树林里等,等了好些日子,也等不见。
为什么呢?
因为阮清月难得的回宫住了段时间。
一边作为婆婆,一边作为大姨,她来调和小夫妻之间的小小麻烦。
她苦口婆心地向殷九野解释,她妹妹生温阮时难产而死,真的是个特例,阮阮身子好着呢,不会出那等凶事的。
殷九野不信。
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危险,他也不肯犯险。
而且生孩子多辛苦,他见过几次大肚婆,看她们吐得苦胆水都要出来了,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有一些双腿水肿得走不了几步路,还有一些生
完孩子直接自闭精神失常得了病,简直是活受罪,他才不要让温阮吃这种苦头。
不生,坚决不生!
阮清月头一回觉得养儿子真是太难了。
尤其是养个皇帝儿子,难上加难。
她又说:“那你有没有想过,宫中一直没有子嗣,你又绝不会纳妃,朝臣们会怎么看阮阮?会怎么说她?你得替阮阮考虑。”
殷九野:“他们爱怎么看怎么看,管天管地还管起天子家事了?说了不生就不生!”
阮清月气得骂人:“你个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