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狎妓这种事儿你说来就一点也不害臊,听着也不生气?”
“男人的本能而已。”
“那他呢?”
纪知遥指向殷九野。
殷九野:“关我屁事,我连盛月姬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没碰过!”
纪知遥:“不是盛月姬也可是别的女子啊。”
殷九野:“安陵君这是准备拉我下水,要死一起死?”
纪知遥:“她说的,她说这是男人的本能,你是不是男人?”
殷九野:“我是不是男人,安陵君要试试么?”
温阮一下没忍住,闷笑出声。
怀里的二狗子一通卧槽:“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咋滴,百合大法好之后,还给我再整个耽美剧情呗?搞起来啊,我爱看!”
温阮:“……”
殷九野毕竟跟温阮鬼混得多,见温阮笑得这么“不怀好意”,
就知道温阮在想什么。
他恼得勾住温阮脖子夹在手臂下:“想什么玩意儿?”
“想你怎么向安陵君证明你是个男人。”
“……”
纪知遥看得眼睛里充血,一脸嫌弃:“你两先松开行不行?”
“偏不。”殷九野搂着温阮的脖子,十分嚣张地看着纪知遥,得意洋洋:“安陵君现在感受如何?是不是觉得与盛姑娘的那一一席温存往事,都如镜花水月梦一场?”
“你不提这茬能死?”纪知遥想打人,“我他妈哪儿知道这后头有这么多弯弯绕绕?我现在就看等哪天庞涛进京了,陛下给他安排个什么玩意儿。”
殷九野故意扎纪知遥的心:“反正不能是盛姑娘。”
纪知遥撸起袖子就要跟殷九野打一架。
温阮适时提醒:“你打不过他,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比了。”
“比射箭啊!来比啊!”
殷九野悠悠地来了句:“我又不贱,不用射。”
“……”
温阮笑得弯了腰,果然十八禁狗血言情文才是她的舒适区。
走权谋套路她是走不赢文宗帝了,但她可以将文宗帝的关注重点拉到跟她一样的水平线,再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他。
所以她准备将这个越走越像权谋文的剧情强行掰回来,掰回到狗血言情文,最好继续十八禁,不然她很可能年纪轻轻就要头秃。
权谋玩得心累,但十八禁言情文,我温阮打遍全书无敌手,来掰头啊!
被文宗帝压制了这么久,温阮
早就受够了这窝囊气,现在温家既然已经跟皇帝撕破了脸皮,那她也就无所顾忌了,尽情开杠!
我管你们朝堂怎么厮杀,当年文宗帝你用盛月姬搞风搞雨搞得我不得安宁,那我也可以用盛月姬把你搞到要死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