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说着也想笑,当二哥彻底弄明白文宗帝和盛月姬之间的关系后,他除了疯狂“卧槽”,就没有别的话了。
哦,还有一句,他说,“渣男贱女,绝配啊!他怎么不把盛月姬弄进宫当妃子呢,这才叫一个惊世骇俗!”
然后险些没被爹打破脑壳,活脱脱的地主家的傻儿子本傻。
殷九野忍着笑,说,“你是不是还是在想,为什么你父兄不将文宗帝对你的……贪婪说出来?”
“嗯,今天我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可是他们还是不肯将真相告诉我,为什么呢?”
“也许是因为这个秘密比你看到的更为复杂,更为惊心,而这一切又还没有到说出来的时刻。”
“为什么你会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因为我也还没有告诉你,我和皇后是什么关系。所以我知道保守秘密的人,他们是什么样的心理。”
“那你跟皇后是什么关系?”
“等时机到了,我再告诉你,总之你相信,我与皇后不是敌人。”
“我觉得皇后好可怜啊,文宗帝
这个变态,皇后怕是要被他恶心死了。”
“等太子回京了,就好了。”
“太子会回来吗?”
“会。”
就在你眼前,抱着你。
殷九野手指刮了一下温阮的鼻尖:“难得你今天有这么多的问题,看来你今日进宫看望皇后,她跟你说了什么。”
“可以啊小伙子,脑瓜子转得蛮快的嘛。”温阮搓了一把殷九野的狗头。
“她还好么?”
“不好,病得很难受,我觉得她肯定骂死我爹了。”
“辛苦她了。”
殷九野抱着温阮靠进怀里,下巴在发她顶轻轻磨蹭,暗自在心里念着,母后。
至此,殷九野将一半的筹码投进了靖远侯的局中,蓝绻交出的那大笔银钱是他暗藏多年的筹码之一。
大家合力在外围小心周旋,一点一点地将三皇子赶至末路。
朝中情势不明,皇后又病危,只要再使上一点巧劲,殷九野这面具摘下来,指日可待。
他等了很多年,从来不心急,总是徐徐图之,但此刻忽然有些希望时间能再快些。
他想堂堂正正地迎温阮过门,让她风风光光,十里红妆,撒金铺银地嫁给自己。
白菜就在嘴边,拱不了,他忍得也很辛苦啊。
温阮虽看不清全局,却也能管中窥豹,感受得到风雨欲来的沉沉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