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睁眼,目光所及是鹅黄色的帐子,此时夜色如墨,屋子里燃着的炉子袭出格外暖人的温热。
“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了!”
沈恪侧头看去,正巧就对上了苏杳杳湿漉漉的眼睛。
“怎么不说话?”苏杳杳眨了眨眼,伸手往他额头上一探,“没发烧啊?可是伤口太疼了?”
朝思梦想,睁眼斯人犹在,沈恪伸出的手有些颤抖,仿佛是要确定眼前之人是否是真实存在一般,小心翼翼地摸上了她的脸颊。
“俏俏,我很想你。。。。。。”
苏杳杳微微一愣,紧接着看到了沈恪泛红的眼眶,她莞尔展开一抹笑颜:“你才睡了一日,就这么想我啊。”
话音将落,她已经被人扯了下去,耳朵贴着他的心口,苏杳杳听到了紊乱得不成章法的心跳。
“我很想你。”沈恪喃喃地说。
时至今日,他才知道,当初在白府初见时,苏杳杳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想起来的。”
苏杳杳伸手拍了拍他的心口,她不知道怎么治疗之后沈恪就变得如此脆弱了,她没有说话,可闻到她的味道,也能让沈恪安心。
半晌,头顶传来声音,“永远陪着我,再也不要离开好不好?”
“好!”苏杳杳笑着撑起身子,却在抬眸时看到了沈恪眼角的泪,她伸手摸了摸:“怎么。。。。。。”
苏承业老脸一红,拉着许映雪转身
,“那什么,我饿了,夫人帮我煮点面条吧。”
而苏婉莹呆得像个傻袍子,除了脸红,她讲不出一句话。
“走了。”温言揽着她肩,将人半抱半拉出了门,“我想起来,有话要和你说。”
于是房间里的苏清泽留下一句,你们继续后,便从地上爬着出门,走前还贴心的将房门给带上。
苏杳杳倒是没半点不好意思,转身回来:“继续吗?”
沈恪向她招手,“你过来。”
“做什么?”
“陪我睡。”
“睡?”苏杳杳眼眸一转,叹气,“你腿才刚治疗完,我是好久都不能睡你了!”
沈恪笑了笑,“答应我一件事。”
他的语气太过正经,搞得苏杳杳有些紧张,她贴了过去,“你说,但凡我能做到,绝无二话。”
“肯定能做到。。。。。。”沈恪笑着,贴上她的耳朵低声说:“我好之后,给我生个女儿吧。”
“万一是儿子呢?”
“也行。”
“我也有个条件。”
“你说。”
“下次,换我在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