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辰中状元的事,传遍了京城,传遍了前朝,也传遍了后宫。
一时间,逍遥伯盛府的门槛都快要被踏破了。
就连盛南晴的月华宫,这些日子也来了不少前来贺喜的访客。
对于这种局面,盛南晴表示:慌得一批!
她连夜写了一叠厚厚的家书,里头满是勤勉的话,中心主旨就是叫盛源和盛南辰两个人不要飘,不要被金钱和奉承冲昏了头脑,要时刻谨记陛下的恩德巴拉巴拉之类的。
后来这封家书的抄录副本递到景帝的书桌前,景帝看着都忍不住笑出声,顺手就翻了盛南晴的牌子。
他就喜欢这种识趣省心的女人。
当晚,一场酣畅淋漓的翻云覆雨过后,景帝搂着浑身瘫软的盛南晴,漫不经心的把玩她的一缕发。
“如今你兄长业已取得功名,也是时候考虑下另一件人生大事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运动过后的磁性。
盛南晴这会累得脑袋有点发晕,压根就不动脑,懒洋洋问道,“什么事?”
“他都已经二十好几了,早该考虑婚事了。”景帝垂眸看她,“朕打算给他赐一门婚事,是武安侯府家的嫡幼女,年方二八,听说品貌端正,你觉得如何?”
“赐婚?”盛南晴脑子稍稍清醒了一点,略一沉思,柔声道,“多谢陛下美意,但这婚事还是不麻烦陛下了。臣妾父亲送来的家书上说了,最近上门说
亲的媒婆很多,他打算让兄长自个挑个中意的。臣妾也觉得,若是兄长能寻个他心仪之人结为夫妇,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还是让盛南辰自由恋爱去,包办婚姻什么的怨偶率太高,好歹也是兄妹一场,她能帮还是得帮的。
听到盛南晴婉拒,景帝倒也没说什么,他本来就随便提了那么一句。
但回想盛南晴说的那个“寻个心仪之人结为夫妇”,不由得来了兴趣。
景帝翻了个身,一只手撑在床边,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眯着黑眸道,“晴晴入宫前可有心仪之人?”
盛南晴一怔,迎上男人那似笑非笑的眸光,大脑迅速运转着,这要答不好是道送命题啊!
片刻后,她伸出一条嫩生生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一双清凌凌的水眸盈盈的看向他,声音又娇又软,尾音还透着几分媚意,“入宫前没有,但是现在有了。”
她边说,纤细的手指边轻轻划过男人半遮半掩的胸膛,无声勾人。
“臣妾心中之人是陛下,现在是,以后是,一辈子都是。”
妖娆美人躺在身下说着醉人的情话,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挡住这副媚人的姿态。
景帝自然也是。
他鼻间满是专属于她的那种甜糯糯的馨香味,胸口又被她那不安分的小爪子挠的心窝子都痒。
喉结上下动了两下,他的眼眸转暗,俯身狠狠地吻住了那嫣红樱桃般的唇。
像是干渴了许久的狼,又是一阵恶狠
狠地折腾。
情到浓时,他咬着她的耳朵,哑声低语道,“晴晴,记住,记住你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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