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暖阳,秋风如丝。
苏长衫挠心挠肺的想:这天,怎么还不黑呢
!
…
天,终于黑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谢奕为没防备,被他从身后抱住了,推着退着,两人摔倒在床上。
“咚”的一声,苏长衫自己把脚磕到了床沿,疼得直抽气。
谢奕为气得笑,爬起来给他揉脚,“都做过将军的人了,一点都不稳重,做事毛毛躁躁。”
苏长衫懒懒往床上一躺,“三爷,我要对你不稳重,你早八百年就…”
就什么没说下去,他被吻住了,那吻里带着女儿红酒的味道,醉人呢!
片刻后,两人分开,彼此静静的望着,
半个字没有,静得让人心都软了。
苏长衫总觉得自己要说点什么,可说哪一句,都不应景,于是,他伸手推了推面前的人,“还没沐浴呢!”
谢奕为歪头看了看他,忽然一笑,“行啊,
一起。”
“一起”这两个字,蕴含了无穷的想象,但他偏偏就没给苏长衫这个想象,打横把人抱进了净房。
苏长衫心窝里乱跳着,不吭声。
他笑。
在京城的安亲王府,穿进垂花门,左拐到偏门大院,正门进去是堂屋,右手边是他的房间,左手边是谢奕为的房间。
从头到尾两人没说半个字。
他要帮他的时候,他一脚把他踢下了床。
细琢磨起来,可真有意思啊!
…
沐浴完,两人散着发,都平躺在床上,谢奕为突然开口。
“我休了沈青瑶,把青芽还给了阿渊。”
这话没头没尾,苏长衫扭头去看他。
“青芽这丫头对我有点心思,赶她走的时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死活不肯,我狠了狠心。
”
“为什么呢?”苏长衫明知故问。
他不答。
“怎么又不说了?”苏长衫踢了踢他,“别吊人胃…”
话还未说完,他翻过身来,盯着他,眼睛亮亮的,瞳孔深处簇着两团小火苗,“你这人心眼儿细,就筷子那么粗,怕她在,你不入我梦来。”
苏长衫的脑子“轰”的一下烧了起来。
“我…还是想等等,咱们得商量商量,这事儿…不对啊!”
“哪里不对?”
“三爷,你是我媳妇儿!”
“谁是你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