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季司承:“……”
【那算了,我自己没法抹,就不抹了吧,睡一觉就不疼了。老婆,晚安。】
顾惜:“……”
明知道这是季司承的套路,顾惜还是披了件厚衣服出去。
顾惜从卧室出来,季司承沾着红花油的棉签往背上抹,很吃力,也没抹对,滑稽又可怜。
顾惜好笑的走过去,拿过他手上红花油。
“哪里疼?”问。
季司承可怜巴巴,“哪里都疼。”
“……”顾惜起身要离开,季司承立马拉住她的手,“真疼。”
顾惜抿了抿嘴,坐下,左看右看也没在他背或腰上看到伤,冷吸了口气盯着他,“很好玩?”
季司承抱着她不让她走,“老婆,我的伤要把裤子脱了才能看到。”
顾惜:“……”
说着,季司承窸窸窣窣把裤子脱了。
“流氓!”顾惜说着冲季司承腿上踹了几脚。
季司承骨头硬朗
着呢,被老婆踹两下不算什么,只要老婆能理他什么都好。
顾惜踹了他好几脚,季司承默默承受着,她这两天憋着的气消了不少,最后没力气踹他了。
季司承揽抱住她的腰,顾惜轻而易举就跌入了他的怀里,“老婆,我骨头硬,踢疼了吧,我帮你吹吹。”说着季司承将她平放在了沙发上,真的垂着头替她吹了吹脚趾头,接着又亲了亲,忽然他和顾惜平齐了,他两手撑在沙发两侧,黑夜中一双火烫炽热的眼,盯着顾惜,似要‘吃人’。
季司承舒心的勾了勾唇,握着顾惜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眼窝里都是笑。
“惜儿,睡了吗?”
“嗯。”顾惜浅应了声。
季司承低头亲了亲她的笔直的鼻尖,轻言细语,“惜儿,休息室的那个人是温蘅,不是我,我只认你,这辈子认定的只有你。不要和我生气了好不好,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这辈子再也经受不起惜儿对他这样的冷漠了。
“哦。”顾惜努了努嘴,在他怀里拱了拱像之前一样,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
“你相信我了?”季司承眼底乍现光彩。
顾惜抬了抬疲惫的眸子,“那你唱征服给我听。”
“呃…”原来她还记得啊!
“好。”
季司承大手放在顾惜隆起的腹部,清了清嗓子,一句一句轻轻的在顾惜耳边唱着,“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的
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