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帐幔转了声,玉娇便推门进了屋子,关上门后,入了内间见到裴疆,满脸惊喜的小跑快跑了过去。跑到了他的身前后,纵身一跳,楼上了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圈住了他的结实无赘肉的腰身。
裴疆稳稳当当的托住了她,避免她滑落下来。
被冷风冻红的小脸上尽是笑意
,便是一双眼眸也似发着亮一般。
声音极为欢快,“几日没见,我想你了。”
看到她依旧这般活泼,裴疆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着实担心他这段时日不在府中,她变成了方才那端庄的模样。
见她眉眼都是笑意,裴疆也跟着眼中也跟着倾泻出了笑意,低低的道:“我也想你。”
玉娇闻言,脸颊微红,随而把脑袋埋到了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闻着他的气息,舒适得声音都跟着软绵绵起来:“我喜欢你抱着我,特别是在冬天,暖得似炉子,很舒服。”
本心里欢快的裴疆,听到她的话,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怕是这后边半句,暖得似炉子的话才是最重要的。
“就这么抱一会,一会再去与爹娘他们吃晚饭。”声音满是慵懒。
裴疆纵着她,道:“你想我抱多久,我都抱。”
闻言,玉娇在他的颈窝处蹭了蹭,问:“今晚在府中住吗?”
裴疆“嗯”了一声,“前日刚剿灭了同盟会最大的集聚地,可以松一口气了,再过半个月便能离开禹州。”
裴疆说过两个月能离开,便真的是两个月就能离开。
玉娇算了算日子,然后蓦地从他的颈窝处抬起了头,有些惊慌的道:“那、那岂不是和去年上金都的时间是差不多的?”
说着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察觉到她的不安,裴疆便安抚她:“不是每回都那么巧有雪块砸到我脑袋的。”
裴疆记起来自己是如何恢
复失忆的后。便告诉玉娇,说他是被积雪砸了脑袋才会忘记她的。当时玉娇听到这话后,气得狠狠的拉起他的手,在手臂狠狠咬了好几口。
有时候便是晚上睡觉做梦被吓醒了,见到睡在身旁的他,又是气得对他又抓又挠的。
她为他担忧了大半年,担忧他是不是受了什么伤才恢复了十年前的记忆,而模糊了记忆的。谁成想结果他竟只是被一块积雪砸了一下。
想起这事,玉娇又是气不打一出来,抡起小拳头便捶打他好几下,恼他:“你的身手那么好,竟让一块积雪砸了你的脑袋,忘了我半年长的时间!”
裴疆诚恳的认错:“是我不对。”
“自是你的不对。”玉娇瞪他。
见到她这般想笑就笑,想怒就怒,裴疆略微思索了一下,随而抱着她走出外间,坐到了榻上,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边轻抚着她的背脊让她消气,边道:“听说你寻了个嬷嬷来学礼仪。”
玉娇点头:“总该学些礼仪的,不然到了金都后,在一众贵眷中与众不同的话,岂不是让人笑话?”
裴疆圈着她的蛮腰,嗓音略闷:“可我不喜看到你方才那样。”
玉娇愣了愣,“你方才去了隔壁的院子。”
裴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