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周如今的实力,实在没有必要杀敌一百自损八十,何必拿自家将士的姓名来演?
耶律华越想越觉得,这事情一定是西凉人的阴谋。
西凉人果然都是歹毒的玩意!
那个臭娘们!
“是么?”萧聿面对耶律华和耶律高雄的激动,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声。
“你们是没跟西凉那个女人相处过,那个女人野性极大,但是臭娘们!这女人竟然如此歹毒,竟然敢挑拨离间北真与大周的关系,果然不能让女子当权,女人就是女人,这干的叫什么事!”耶律华以为萧聿不信,气得那叫一个语无伦次。
“义父。”耶律高雄无奈的喊了一声。
耶律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王爷这话说得,可有点仇视女性了哦。”秦婈笑眯眯的开口提醒。
耶律华后背一凉,抬眸就看到了秦婈。
眼前这女人,可不就是活生生的第二个掌权的女人么。
整个大周,百万兵马都在她的麾下,这是何等滔天的权势?
再看大周皇帝对其如此在意和要紧,这仿佛秦婈才是大周的君主般……
耶律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很想收回自己方才所说的话来,但话已出口,就像泼出去的水,也收不回来了。
“本王,本王并不是那个意思,秦将军这样的奇女子,自然与西凉国的国主不一样。”耶律华干巴巴的解释着。
秦婈笑了,“王爷既然说这些人不是北真人,却也没法证明这些真的是西凉……如此,阿聿,不如就用药吧。”
秦婈笑容纯净,眼里清澈,仿佛是在说要给这些人一颗糖吃般。
可只有萧聿和那些暗卫知道,秦婈想要用的药,是什么药。
萧聿点了点头,示意暗卫给那些人喂药。
那是一种能让人痛不欲生的药,如万蚁啃食,如针芒创穿心,总之能让人求死不得,是一种用来折磨人的药。
能在最短的时间,击溃人的理智,能让所有人的意志在瞬间决堤。
如今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些人可能是西凉的细作,那便自然要用狠药,去问这个方向的问题了。
原本不想用这药,可是这些人未免嘴硬。
在一夜的极刑之下,竟然还能冤枉北真。
不得了啊。
那些人被迫吞了毒药,很快就一个个的发作起来了。
有人已经受不了,张嘴便要咬舌自尽,却被眼疾手快的暗卫卸了下巴,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后,有人试图想掐死自己,当然,人都是掐不死自己的。
一时间,画面十分的可怖。
可上位者的萧聿和秦婈,却依然一脸风轻云淡。
这般情景,看得耶律华都有些心悸。
有人开始抓自己,自家将自己的脸抓得一道道的血痕,却浑然不知。
那些押着这些细作的暗卫都是穿好了厚厚的防护衣,脸上也戴了面具,手上也戴着皮质的手套,怕的就是这些人如昨日一样在激动之时伤人。
“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