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他声音真的很好听。
好是好听,但我更喜欢在床上听。
“我没事。”我轻松地笑了笑,倔强地自己爬起来。
“对不起,这里是死角,我开车没注意。”他从上到下扫了我一眼。
我白色的连衣裙已经湿透了,黑色蕾丝内衣也隐隐地显示在单薄的布料上。
“没关系,是我着急打车,站得太外面了。”我双手环胸,尽量掩饰衣服湿透的尴尬。
“……”他沉默了一会,撑着的黑伞完全偏向我这边,雨水顺着他的后背流下来,他的白色衬衣也湿了一大片。
“你住哪?我送你一程。”说完他像是想起什么又解释,“下雨天不好打车。”
他说的是事实。
“不用了,谢谢你,王医生,我再等等。”我连连挥手。
他深邃的眸子盯了我一会,叹了一口气,“那你叫的车什么时候到?”
“前面还有22人在等待……”我无奈耸了耸肩。
“上车吧。”这一次,他语气不像是询问,更像是命令。
说完就把伞递给了我,然后一个人冒着雨去开车。
最终我还是上了他的车。
一路上他很沉默,只是偶尔目光瞟到副驾驶的我,都避嫌地把目光收回去。
“王医生,我能加一些你的微信吗?”我试探着问。
他明显愣了一下,侧过脸看了我一眼。
“下次过来治疗,我想先问问你的时间,我请假有点困难。”我解释道,“如果不太方便,能告诉我一个科室的座机号吗?我打那个也行。”
“加吧。”他沉思了几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还是腾出右手,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划了几下,调出二维码,放在我面前,“座机坏了。”
“好。”
4
加了微信,我也没有给王医生主动发微信。
留白才是无声的勾引。
我每天六点起床上班,九点回到出租屋。
起初霍川还只是偶尔带王玉回来一次。
最近越发肆无忌惮。
下班后,回到出租屋,霍川和王玉在沙发上互喂水果。
果盘叉子都是我双十一熬夜抢的。
我觉得恶心。
回到房间,我蒙头大睡。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和父母因为毕业工作问题大吵一架。
父母希望我留在她们的城市,而我执意要来霍川的城市,因为我受够了四年的异地恋。
所以梦里即使爸爸气得不停地抽烟,妈妈气得泪流满面,我还是拖着行李箱摔门而出。
……
我是被一阵叫声惊醒的。
那道声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