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未免,有些长久了。
夜幕降临,眼眶有些泛酸,我终是收回了视线,迈着急急的步子离去。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多日,我似乎有些痴迷了。
就这样远远地观察着一个人,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内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她的样子好像越来越悲伤了,是不是,还是没有等到她要等的那个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才能得她倾心相待,一颗痴心寄在了那人身上,就像现在这样,明知是一场无果的等待,还是有了继续等下去的动力?
如此的痴心,在这样的世界,好像不多得了。
是我的目光狭隘,还是世界已经不同我想象的那般了?
不过两三日的时间,那种想要看到她的冲动,上了瘾,我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持续很久,哪怕内心早有预料,不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还是不停地在蒙骗自己。
直到再没有见到她的那一刻,我的心才起了惊涛骇浪。
有些失望,有些遗憾。
失望也好,遗憾也罢,我从来都不迫求什么东西必是要属于自己。
内心原本荒凉寂静,因一颗石子扔下,涟漪泛起,无可抑制。
可是我任衡不会是因感情而失了理智。既然是一个陌生人,既然注定是路人,那见与不见,知与不知,好像都无关紧要了。
再说,我也要出国了,想必,也没有机会再见到对方了吧?
b城那么大,世界那么大,没有必要,再有不一样的邂逅了吧?
如浮光一过,转眼之后,山水不相逢。
有些东西,适合茶余饭后,略微细品。太过执着刻意,怕是要没了意思了。
出国的两年多,没什么特别值得纪念的事情。
回来后,还是要去g城那个不属于家的地方。
我想,身在其中,却是外人,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无奈的吧?
房子是别人的,别人也绝对不会允许我这个私生子争什么财产了。
他们才是一家人,而我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家伙,从来都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立刻让我从眼前消失,才甘心。
世界那么大,地球那么大,属于任衡的地方,好像压根儿就不存在。
左右挣扎,想要逃避,还是免不了,要成为那个人的恨之入骨了。
父亲让我去公司上班,也不知道抱的是什么心思。
也许,不过就是把我当做一个继承人罢了。
公司也好,还是什么财产,我全然不感兴趣。
身在其间,颇多的无可奈何,又不能一言两句能说得清楚。
也好,顺了某些人的意,背了某些人的愿,夹在其中,受些委屈,没什么大不了。
男人又怎么会,活得那么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