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感觉也挺好,你爹还学会下象棋了,天天下午出去玩。”
“我大姐大姐夫咋样?”
“挺好的,就是忙,今天中午你大姐刚来过,也没顾上说几句话,放下东西就去上班了,说是下午有手术。
你大姐夫又升官了,在公安部,几个孩子倒是大了,不用那么操心了,上学的时候周末都在这边,热闹着呢。”
“妈,顺顺都十八了吧?”
“可不是,在政法大学呢,学习不用操心。
安安也十六了,这小子要不是你大姐压着,早跑部队去了。你大姐说了,必须从军校去部队,这孩子才消停了。”
“琪琪呢?”
“瘦了,大姑娘了,估计在外面看见,你都不敢认。
面好了,走,吃饭去。”
看着大口吃着牛ròu面的小儿子,冯景娴还是没忍住。
“天来,你是不是该考虑考虑个人问题了?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要不,妈找你姐问问,看看她们医院的小护士有没有合适的,给你介绍一个?”
肖天来看看冯景娴,到嘴的拒绝的话,突然卡壳了,肖天来莫名的就想起了那个姑娘。
那个姑娘虽流着鼻血,却连连摆手说着:没事,没事儿。
冯景娴察觉到了肖天来的心不在焉。
“天来?”
以往冯景娴询问肖天来的时候,肖天来都是很直白的回答:以后再说。
这次?
“妈,咱家有什么补血的东西吗?”
“有红枣,还有红糖,前几天你大姐还拿回来点阿胶。”
“那您给我拿点红枣红糖什么的,我有用。”
“干什么使啊?”
“送人。”
“送谁?大姑娘吧?”
肖天来看着一下子精气神都提起来的母亲,一下子就闹了个大红脸。
不说他有两个姐姐,就说他都二十七了,队伍里有些老兵油子,说话糙了点,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肖天来赶紧把事情交代清楚:“有个姑娘让我给打伤了,我给拿点补血的。”
冯景娴失望的同时,反应了过来:“你把一个女孩子给打了?”
“是,流了不少血。”
冯景娴站起来寻摸半天,从门后抄起笤帚就开抡!
一边挥舞着,一边气的直嚷嚷。
“你打女人!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你没妈,没姐姐嘛?你怎么就能打女人,你个小兔崽子,你怎么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