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考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对社交和追求游刃有余。
杨羽甚至能清楚的感知到她对恋爱的态度——负累。
恋爱关系于她而言是累赘,需要花费时间,精力,物质,有可能还得去哄一哄他。
这些东西实在太没意思,有那时间还不如用来搞钱。
更何况,恋爱关系进入僵局时,还会影响她的心情。
所以,恋爱和床伴,她选床伴。
干净利落,无需纠缠。
发生关系过后,他甚至有点庆幸,目前为止,他是她唯一的床伴。
但偏偏他是个纠缠的人,非得找她要一个结果。
童采薇被他放在流理台上,整片背都光裸着,感觉很不好受。
那种感觉就像你正在爬一座山,只差五百米登顶,就能感受传说中的一览众山小。
但偏偏,就在那五百米处,腿突然瘸了。
上不去,下不来,又非常不甘心。
于是匍匐在地上,磨磨蹭蹭的想要爬上去,可是在地上爬,哪能有跑跑跳跳爽快。
她循着他的唇,不满的亲他:“你干嘛呢?”
杨羽扣住她的腰,几乎是用撕咬的力度亲她:“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故意装傻:“问你干嘛呢。”
杨羽:“……”
杨羽懒得和她争辩,又恶狠狠的问她:“再说一遍,做不做我女朋友?”
童采薇喘了一声,额上,颈窝处都出了汗,笑嘻嘻的摸他的脸。
“不知道女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吗?再说了,你这算是屈打成招,取证不严谨。”
杨羽:“……”
他娘的,他才不管严谨不严谨,只要拿到口供,万事大吉。
于是他磨蹭:“我就喜欢屈打成招,说不说?”
童采薇被他磨得没办法,实在太难受了,只能点头:“给你做女朋友。”
面前的男人猝然笑开,而后用力的吻她。
吻了一会儿放开,不确定似的问:“真给我做女朋友?”
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感受到他血脉的跳动,清晰又危险。
那些谨小慎微的相处,厚着脸皮的拉扯,絮絮叨叨的关心,塞满的厨房和冰箱,上万公里的机票……悄悄的在她心口撑开一条口子,像是茫茫雪原中洒落的第一缕阳光,将她精明的理智烧开一道焦糊的裂缝。
她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往前送,轻喘,哄逗凭借本能去吻他的唇:“真的,不骗你。”
杨羽没了顾忌,理智和厨房纸一起丢进了垃圾篓。
在理智丢失前,他还不忘提醒一句“童采薇,这里可不是床上”。
不是床上,说的话可信。
她懒得花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