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信安嘿一声笑了:「还有我的份哪?」
「这两个什么人哪?你怎么不报警?」
我有点懵:「你刚才不是报警了吗?」
苏信安:「我装的,这种垃圾货色,我们家宴哥一根手指都能捏死,就不用麻烦人民警察了。」
我吸了吸鼻子:「不要打架。」
祁宴看了过来。
我补充道:「跟这种人打架被处分不值得。」
祁宴:「最近别出校门了,出门的话给我打电话,我送你。」
我:「谢谢……」
可是我没办法,我还有兼职,必须出校门。
苏信安跟其他几个人先行离开,祁宴走在后面。
我感觉他像是故意走得这么慢,送我回寝室一样。
祁宴:「回去睡一觉,这事就翻篇了。」
他现在这个样子跟刚才要打人的时候完全判若两人。
平日里懒懒散散的,凶起来就像冬眠已久突然觉醒的荒野狼。
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手俯首逃窜。
而且他好像对刚才的事没什么想要了解的兴趣,毕竟刚才那种事情,有些人一辈子都遇不上。
我:「谢谢你刚才帮我的忙。」
他嗯了声:「谢几次了?」
「既然这么想谢我的话,单独请我吃饭啊。」
我:「那你朋友们……」
祁宴心安理得又理直气壮:「我替你解的围,关他们几个屁事。」
我:「……」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偶尔会一下楼就看到祁宴跟几个朋友在寝室楼下等我。
有时候是送我去上课,有时候也会送我去打工的地方。
寝室的姐妹老起哄。
上铺的姐妹:「祁宴这也太明显了吧?真是一见钟情啊?」
我:「真不是,上次不是给你们说了吗?人家是出乎同学的正义感和关心才会这样的。」
然而她们把我的话视作空气。
下铺的姐妹:「一见钟情不是很正常吗?你没看到刚开学那几个月,学校表白墙上有多少个给宝宝表白的。」
隔壁床的姐妹叹气:「可惜宝宝都看不上。」
我:「我是太穷了,要不然我谈十个!」
隔壁床的姐妹:「就你那耗子胆儿?」
我噤声。
晚上请祁宴吃饭。
我特意找了家价格不会太贵,但环境条件还算不错的。
祁宴抬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