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福拧了拧眉头,“走吧。”
于是,便带着秦惦离一起进了电梯。
这个庄言庭真是讨厌!和秦砚一样讨厌!
庄言庭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想为秦砚打抱不平。
秦砚为了这个女人借酒消愁,身体都不顾了,结果人家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儿。
想到这里,庄言庭又挖苦道:“想必季大小姐也不知道阿砚有胃病吧,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估计今天又会犯病了。”
季景福皱了皱眉,“有病就去看医生,他有病关我什么事?”
“我知道呦!”此时,秦惦离突然开了口,“以前到了麻麻忌日的时候,粑粑就会喝很多很多酒,身体臭臭的,然后肚子会很痛很痛的,刘管家还叫过救护车来呢。”
庄言庭戏谑一笑,“小惦离比你有人情味多了。”
“叮!”
电梯门打开,到了负一层地下停车场。
庄言庭迈开腿走出电梯,季景福在他身后冷声回击道:“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秦砚对我的伤害你又知道多少?你不是我,凭什么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
庄言庭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来。
“就凭我是阿砚的至交好友,就凭我这些年亲眼目睹了他是怎么费尽心机地找你,是怎么痛苦又自责地熬过来的。季景福,阿砚当年的确做得不对,可是,那也是他当时能想到的最好的保护你的办法。如果换做是你,你又会怎么做?”
季景福冷冷一笑,“换做是我,我绝对不会让自己的老婆被全家人各种侮辱。更不会把刚出生的儿子送给小三,一个女人要有多心灰意冷,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结束这段感情。”
庄言庭淡淡一笑,“死的人一了百了,活着的人要承受所有痛苦。”
说着,庄言庭深深地看了季景福一眼,“你可能不知道,他有多爱你。”
说完,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季景福愣在原地,直到电梯门又缓缓关上了,一旁的秦惦离不由得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角,小声道:“麻麻……”
“哦……走,走吧。”
季景福回过神来,立马拉着秦惦离走出了电梯。
送完秦惦离去学校,季景福便开着车往公司驶去。
她刚回到办公室坐下,便接到了宋微凉的电话。
“喂,二师兄,有什么事啊?”
电话那头,传来了宋微凉略为紧张的声,问道:“小师妹,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季景福轻轻一笑,“我得罪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