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扶起来,时杋佯装腿酸站不稳直接跌坐在林政一腿上。
“太麻了,我缓一下。”
她说话的吐息铺撒在林政一耳畔的肌肤上,痒痒的。
时杋眼睁睁的看着林政一耳朵一点一点的变红,连着一整片到脖子上。
他眼角的泛红本就还没褪去,连在一起不知道的以为被谁欺负狠了,才会是这样的效果。
时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调侃他:“你怎么越来越红?”
还别说,怪好看的。
温香软玉在怀,啥事做不了,林政一闷闷道:“我饿了。”
时杋细眉一挑:“我打电话让人送餐。”
她起身打算去打客服电话却被林政一拉回了怀里,捧着脸亲了一阵才放过。
时杋推开林政一埋在她脖子上企图留点痕迹的脑袋:“别闹。”
酒店的窗紧闭着,窗帘没拉可以看见外边的天露出了几分光亮,乌云已经散去了。
天气预报说今天下午无雨,比赛可以继续了。
下午林政一有比赛,他参加了男子单人十米台的比赛,那是他的长项,金牌毋庸置疑。
赛事被天气拖慢了半天,本来两天能比完的赛事到了第三天中午才正式结束。
时杋和庄俊飞赶回燕京,他们接下来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本来两个工作的行程衔接得很好,但由于天气的影响,拖慢了进程,他们只好一结束立马赶赴下一个工作点,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连轴转了两天,时杋才闲了下来,回到家。
已经开学很久了,时隽早就回渝川,家里只有李春燕和时军豪两人。
见时杋这么工作这么辛苦,两人都是很心疼,一早煮好了大餐等她回来给她补一补。
晚上洗完澡,时杋坐在床上,林政一打来电话。
“喂。”
几秒的沉默。
“恭喜你,拿了金牌。”
上次庆林的比赛结束,时杋因为太忙都没时间和林政一见一面恭喜他拿了金牌。
林政一笑了笑,他那边很安静,连他这样低低沉沉的笑声都清晰的传到了电话另一头的时杋这里。
“你在哪?”时杋问他:“你那边好像好安静。”
林政一站在阳台看着外面的月亮,还没有到十五,月亮还没圆,可他的思念已经很满了。
“我在家里。”他顿了一下才接着道:“你不在家,所以好冷清。”
时杋问他:“你不在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