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去收拾东西!”傅景蹙着眉头,一脸嫌弃地看着肖勇。
自己的随从,怎么这么不聪明。
“可是您的伤大夫说不宜移动。”
“速去准备马车。”
半个时辰后。
傅景乘坐马车径直进了傅府,停在玉院门口。
他从马车上下来,抬头望着熟悉的玉院,心中感慨万千,深呼吸一口,才抬步走了进去。
阳光明媚,道路两旁的竹子生长茂密,郁郁葱葱,微风吹过,竹叶飘落在地上,下人在院子里洒扫。
一片生机。
傅景不由在肖勇的搀扶下加快脚步,停在了门口,他便推开肖勇自己站立着,有些紧张的整理整理了易容。
肖勇悄悄掀起眼帘。
主子什么时候这么在乎自己的仪容了,莫非是开窍了?
门内。
萧玉儿正在书桌旁,不断的写着什么,只看到开头“休书”二字格外的明显。
虽是不想拖累他,希望他能寻觅更好的良人,可真的见到那样的画面,心中便翻涌起屈辱和伤心。
她还记得新婚之夜,揭开盖头,还没来得及欣喜,便被泼了一盆冷水。
她上前挽留,抱着他的腰,便被他一阵嫌恶的挥开。
成亲已两载有余,却从来没有近过自己夫君的身。
想到此处,萧玉儿心底情绪翻涌,喉间一阵痒意,轻咳了两声。
心口一阵悸痛,萧玉儿倏然脸色苍白,忍痛想着。
自己的手也是凉的,怎么焐热他的心呢?
傅景听到里间传来的咳嗽,神情一紧,连忙推开门,抬步走了进去。
“姑爷,您怎么回来了?”
小梅惊讶的声音传进萧玉儿的耳朵。
傅景进到内室,便见萧玉儿匆忙将正在书写的纸藏在身后,微微朝他福身。
该有的礼仪未曾少。
傅景见状微微蹙眉,以前从未觉得有什么,现在却觉得多余至极。
他连忙上前将她扶起,关心地询问:“你身体如何了?”
萧玉儿看着他搭在她身上的手,心底发烫,但更多的是不适应,身体一僵,怔怔地答道。
“夫君不必担忧,妾身很好。”
“那便好。”傅景端详着她的面色,脸色些许苍白,却不似前世即将离世那一月的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