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门手艺赚钱,这样哪天我和离了能有求生的门路,还要我学会王府中的勾心斗角,以防别人陷害我。
我娘为我的出嫁操碎了心。
她多虑了,我压根嫁不出去。
【11】
我娘在家宅隔壁开了个小医馆,我在那打下手,她开方子我抓药。
这医馆在京都很有名气,谁人提起我家的回春堂都要道一声:「黑店。」
这天夜里我阿娘正准备打烊了,却跌跌撞撞地进来了两个公子哥。
一个青衣公子扶着身受重伤的白衣公子。
那青衣公子称其他的药铺都关门了,请求我娘施以援手,救救他们。
我娘当然救了。
就是看他们腰间质地上好的玉佩也得救啊。
送上门的肥羊哪有不宰之理。
那青衣公子看着高价药单皱着眉头,「你家店铺的药这么贵的吗?」
我脸不红心不跳,嗑着瓜子答道:「这次的药都是有梦想的药,所以贵了一点。」
「……」
那青衣公子拿出一沓银票……撕碎了。
碎了。
我微笑着抄起了墙边的棍子,想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12】
我娘把那青衣公子留下来抵债了。
他唤萧楚笛。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萧楚笛留给我的印象就是:完美躲过了所有人样。
他每天在我家药铺打下手,然后给他昏迷的朋友喂药,擦洗身子,再给他穿上女装。
果然,做狗这方面,还是他在行。
【13】
我娘起初也曾旁敲侧击地打探他们的身份。
我娘问:「你家还有其他亲人吗?」
萧楚笛指了指他朋友,「还有他。」
「那他还有其他亲人吗?」
「还有我呀。」
我娘就不再问了。
我对萧楚笛的事情很感兴趣,于是追着问我娘为什么不问他身世了。
我娘嗑着瓜子斜睨了我一眼。
「你觉得他那样的还有必要问吗?拍一拍他的脑袋都能发现他脑中那三千吨潮水涛声依旧。」
我突然对萧楚笛有了那么些好感,不自禁笑出声,「这难道就是宰相脑里能撑船?」
我娘瞪大眼珠子看着我,「凌慕溪,你是不是这两天肠胃不好,把脑子也拉出去了?」
【14】
我娘不再追问萧楚笛身世后,就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与阿娘和萧楚笛围在篝火前,阿娘仍是嗑着瓜子。